“你莫不是在气馁?”呼延炅此时忽然听到了一声叹息,登时嘴角轻抽了下,神色变得有几分异样:“你以为,伤我很容易么?你让岑隐来,他还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呼延炅觉自己被轻视了似的,竟还幼稚的提起了自己的实力。
时非晚闻言气馁不减半分,心中暗暗发誓:虽说想成将,主要看统筹能力而不是武力,但内功,她以后还是得重视强化起来。还有,这具宫寒的身体得吃药调调了。当然,要做这些,她得先想法子逃离这里。
“时非晚!”
时非晚正想着,这时忽然被呼延炅的一声唤给拉回了神来。因她忽然感觉,一只讨厌的大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竟还真的是你!本帅这年头,怎地能遇上这么多的怪事,派人一批批的出去找没给找着,你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而且,还是在如此不可思议的地方!
呼延炅眼底此刻正染着一层迷雾。天晓得他此刻看着淡定,心底正汹涌着怎样的惊骇,他更甚至觉得此刻有种不大真实的感觉。
不然,谁来告诉他,怎么这个女人会在这么一天晚上忽然撞上来了?
他是看穿了她的身份!但看穿了,不代表他不觉得此事迷幻。
“你找我做何?”时非晚知他现在不会杀自己,倒也暂时不慌了,只冷冰冰的问。
“你说做何?”呼延炅朝她笑,“你说,岑隐要是知我亲了你,当会如何?”
“你会死得很惨!”时非晚毫不怀疑的说。此事若被岑隐得知,时非晚现在敢笃定岑隐这辈子不死不休会缠上他。
呼延炅笑,“你这女人成天惹麻烦,岑隐消受得起吗?”
时非晚头次知此人虽然心冷,可原来不是沉默寡言之人,八卦之心似还挺足。正要跟他谈判,却听得他又道:“你不问我如何看穿,何时看穿的么?”
“元帅既替我问了,便自答吧。”时非晚收敛起心底的澎湃恨意,强行镇定下心来接话道。她得冷静,也得问,因她需知呼延炅看穿了自己多少底。
“你动手时。”呼延炅这时许也觉得手麻了,这时竟是一边说着一边将时非晚给放了开。
只不过他自不可能让她再得到动手的机会,便还用绳子将她的手给绑了起来,只还算好心的,没将时非晚的身子给绑严实。
顺便,他的手还在时非晚脸上一阵乱摸乱撕着。时非晚可以肯定,自己的易容已经被全毁了。
倒也好。易容的样子,因为涂抹过脏东西,呼延炅先前其实并没有看清她易容后的长相。也就是说,他只是猜到了她时非晚的身份。
可她“石狗子”这层身份,却还不会被拆穿。
呼延炅绑好人后,从身上掏出来了火石来。那火石竟还能用,没多会的功夫,他就在原地生起了一团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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