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当然是不道德的行为。在抢过吏部侍郎赵大人老宅之后,温大人不再怀柔,露出了獠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捕杀了数十匪徒,又以谋逆罪抓了这些匪徒的三族亲人,说是要择日问斩,以儆效尤。
石头城的气氛有些诡异,贵人们更加放浪,穷鬼们更加沉默。越来越多的人,挣扎在生死边缘,麻木的脸上都带着暴戾,看向街上的宽敞马车,都带上了恨意。一些对温大人名声不利的流言悄悄传播,最后成了一股巨大的暗流。
但商羊舞好像对石头城丧失了兴趣,而白泽,对石头城却很感兴趣。自从发现变成一只猫更加自由之后,现在的白泽,早出晚归,天天趴到街头的屋顶看各种热闹。
商羊舞正陪着惜年,窝在那个小院里学习。对惜年来说,弄懂自己与商哥哥的夫妻关系,是天下第一等大事。对商羊舞而言,惜年的大事,自然就是自己的大事。
惜年当然在看关于爱情的各种故事,这种书比那些假正经好看得多。惜年看得频频点头,喜上眉梢。商羊舞躺在惜年身边的一张长椅上,随时准备着,解答惜年的提问。
“呀,商哥哥,这些书都是才子佳人呢!他们都喜欢吟诗呢,看来要成为佳偶良缘,不学会做诗恐怕不行。”惜年又有了一条崭新的心得。
“这些都不是重点,往下看。”商羊舞恨不得帮她标注出阅读重点。
“可是,人家都写诗呢!要不,商哥哥也为我写一首嘛?”这书看得,居然会撒娇了。商羊舞侧过身,就看到惜年那张期盼的粉嫩小脸,眼波盈盈。商羊舞心醉之下,不免要努力表现,满足惜年的愿望。
男女之事,看来还是得按套路来。商羊舞振衣而起,扬声道:“笔墨侍候。”
惜年嘻嘻一笑,飘入房中,不片刻,那小桌上便有了笔墨。商羊舞作沉思状,双目微闭,负手,在院中踱了两步,然后迅疾跨到桌前,刷刷刷,写下了据为己有的惊天名诗。这样的诗,用来讨惜年欢心,方显商某诚意。
商大诗人的一整套动作,已让惜年迷醉了十分,她傻傻地盯着商羊舞,居然忘记了去欣赏大作。商羊舞对着那张墨迹淋漓的纸,自恋了半天,还不见惜年过来喝彩,不禁有些惊讶,侧过头,却看到惜年的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那人一袭白裙,如昆仑雪莲一样的白,玉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羞怒的红色,稍薄的双唇让她的娇艳又多了几分坚毅。那人冷冷地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桌上的那张纸,等到与商羊舞四目相对,冰冷的眼神又燃起了怒火,但又强行压住,平静地说:“她是你什么人?这首诗是写给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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