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放纵得太过,一整夜似乎都没怎么停歇,导致桑余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幸好是下午登机,不然该误了时间。
身后贴着宽厚的胸膛,精壮的手臂横在腰间,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把她锁在怀里。
席靳白向来雷打不动早上七点前就会起床,今天例外。
纵欲的后果就是腰酸腿疼,骨头都是酸的,桑余睁开眼睛还未缓神,他就贴上来问:“哪疼?”
嗓音低柔,像晨曦里的薄雾,诱人深陷。
桑余没回答他的问题,咽了咽干哑的喉咙,“是不是很晚了?”
“十点,起来喝点水。”席靳白松开她,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扶她坐起来。
柔软的丝绒被下滑,露出布满吻痕的脖颈。
席靳白眸色深暗。
他很清楚,被子下还有多少痕迹。
太久没有过,一旦尝到甜头,就彻底失控,恨不得把这一年的都补上。
也唯有最亲密的接触,能让他感觉,她是属于自己的。
桑余口干舌燥,一口气喝了半杯水,人也逐渐清醒。
衣服凌乱地散落一地,空气中还残余着别样的气息,彰显昨夜的疯狂。
她顾不得想那么多,怕误了下午的飞机,找衣服穿上,起床洗漱。
出来时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席靳白把床单和被套拆了扔去洗,垃圾桶里也干干净净。
窗帘拉开,明媚的阳光照进来,洒满每一个角落。
天气格外好,温度也有所回升。
桑余换了件高领打底衫,遮盖脖子上的印记,外搭宽松的开衫外套,头发随意披散,慵懒中又添了丝妩媚。
素面朝天,脸颊微微含粉,像被滋润过、花蕾绽开的百合。
席靳白视线落她脸上,“有哪不舒服吗?”
桑余不自然地眨了下眼,轻轻摇头。
夜里上过药,除了腰和腿酸,没别的。
行李昨天就拾掇好了,她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才合上行李箱。
因为没吃早饭,就把午餐提前了。
席靳白从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昨晚一夜没睡,一转眼,天就亮了。
再过两个小时,她就要走了。
中午一点出门前,席靳白把烘干的床单和被套叠起来放进柜子里。
桑余最后在桑凤萍房里环视一圈,拿起床头柜上的合照,轻声道:“妈,我要走了,以后不能经常回来看你,请你原谅。”
相框里是去年桑凤萍生日时桑余带她去影楼拍的照片,特地挑的母女装,还化了淡妆,桑凤萍坐在椅子上,而桑余站在她身后俯身环住她的脖子,冲着镜头嫣然一笑。
没想到这会是最后一张合照。
良久,思绪抽回,桑余将相框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离开房间。
席靳白开车送她去机场。
两点抵达,车子停在航站楼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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