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红裳和赵一鸣要送田庄给薛家人的事情说了;老太太沉默了良久只道:“不要送一个太大的田庄,只要能住下他们~—家人就可了。”也也知道表弟一家人怕是保不住庄子的,只是她也要求一个心安。
红裳有些无奈,可是想一想也许事情到了自己头上,自己也会求一个心安吧?做人,有这样一份心软,其实并不是坏事儿。
老太爷一句话也没有说,不过却点了点头也是同意把田庄给薛家。
薛家会事先一点儿消息没有,就被赵府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就是因那人太过于相信魏氏了!红裳让香草送出去的消息自然是假的:说赵府好似同民间花坊有关系,只是还没有查到是哪一个花坊,这需要一点时间。
所以五爷安心的等时间,但是他等来的却不是魏氏的消息,却是宫里来得消息;他没有想到自己要打雁的,却被雁啄了眼。
他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就是为了薛家整个家产;现在花坊没有了,那等家其它的家产他却要弄到手,不然岂不是白忙一场子嘛。
这才有了他那一次到薛府的拜访,三日后取走了一万多现银里面可是有少银子是他的呢——那些货物自然是他的,不过为了装成海上货,所以价钱足足低了很多。
现在,五爷就在薛府的花厅里坐着,他对于这座府邸很满意:“不错,不错。明儿让人把这里好好收拾一下,然后我就搬到此处来吧;前院让人着意的收拾,这里以后就是一个新的销金窟、温柔乡了!”
他对于自己能想出以豪宅来做生意,实在是很佩服自己:这里要隐蔽的多,而且也安静的多,正适合那些高官大员、或是大商贾们来谈事情了。
这一次薛家的所有家产都落到了他的手:虽然那几家银庄都吃了不少的好处,不过以他所得也太值了!
不过他当然不敢独吞这些好处,他要把最好的一些交给他的主子去:没有他主子的面子,那些银庄不可能会助他一臂之力的。
原木他应该很高兴才对,茸实不然,他现在正在生气。
那个魏氏,现如今是越来不越老实做事情;看来要给她些厉害看看才成;而且赵府现在的日子过得如此滋润,也让他心里头十分的不舒服;他要去赵府看看,一来他好久不曾去过了,二来赵府的事情魏氏几次传信都说得轻描淡写一一赵府一切如旧。
屁得一切如旧!五爷狠狠的咬咬牙,又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一切如旧,那薛氏花坊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作了赵氏的囊物?
孙氏那里自那一次后,一都是照常的:这是孙氏母亲所说,自然是信得过;看来他要早些去才成啊。
如同夺薛府一样夺了赵府倒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赵府便不会是他一个人的;其它的所得,他完全可以给主子一份,但是赵府他不想;赵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咬牙忍了这么多年,眼看就差一个儿子时,魏氏居然不好好做事:设计孙氏也就罢了,居然还让赵府生下了儿子,且活到现在都好好的。
五爷的眼睛眯了眯:说到绝赵府后嗣一事上,孙氏虽然头脑不行,但她的法子行之有效,可比魏氏的自作聪明强了不少;魏氏什么都不错,只是胆子太小了,也太顾惜自己的性命,所以他要给魏氏一剂猛药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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