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惜春很虚心的接受了阿玄的建议。
于是,他在晚上求见太妃时收敛了许多。
不过,收敛什么的,似乎只是唐惜春一人的错觉,蜀太妃只觉着,这小子简直越发不像样了。
中午还只是咧着嘴傻笑,一脸蠢相倒罢了。如今你这一幅想笑不敢笑,欲喜不敢喜,明明唇角上挑又要死命憋回去的怪模怪样是什么意思啊!
唐惜春很恭敬的揖手为礼,一面憋着心中的喜气,双手将在家拟好的单子奉给太妃,道,“这是我与家父商量的,准备献给师父的拜师礼,还有这次拜师礼请的观礼宾客,师父看可还妥当?”
蜀太妃既然开口要收唐惜春为徒,自然会将事做在明处,她淡淡扫一眼,颌首道,“青云观的人不必请了,其余的就按照你单子上的来吧。”
唐惜春道,“师父,毕竟是青云师父让我前来求教,方有我们的师生缘分,若不请青云道长,总觉着不妥。”
蜀太妃淡淡道,“惜春,你的脑袋全都长到算术上去了吗?”
唐惜春愣了下,才觉着好像太妃在讽刺他。好在唐惜春向来皮厚,讽刺啥的完全不能伤他分毫,唐惜春非常谦虚的表示,“师父真是了解我,除了算术,别的上头,实在没啥建树了。”
蜀太妃纠正道,“你这不是没建树,你这是没脑子!”
收了这么个笨蛋做弟子,当真是夭寿啊!
蜀太妃缓口气,道,“你知道小青在山上多少年了吗?”
唐惜春道,“惜时五岁就到青云观拜师学艺,那青云师父在山上,至少有十年了。”
蜀太妃道,“一个在山上日久的人,不会愿意同官场中的人来往的。”
“可是,阿湄不是还考了功名,皓五今年也要考举人。”唐惜春于人情世故也并非一窍不通。
蜀太妃叹道,“周湄在青云观叫皓二,皓五要科举,自然另有名姓。”
唐惜春愈发怀疑青云道长藏头露尾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唐惜春忙道,“那个,这次我回家,李巡抚好几回跟我父亲打听青云观的事。”
尽管不是什么重要消息,但,唐惜春能直言相告,蜀太妃依旧有些欣慰,神色稍稍和缓,“这个你不必担心。宴请青云观的事还是算了。”
唐惜春乖乖应了。
蜀太妃道,“除了你们父子请的人,我这边大约就是蜀平侯过来做个观礼人。”
唐惜春没啥意见,问,“师父,那什么时候摆酒,我跟管事交待一声,他们也好回去跟我爹复命。”
蜀太妃道,“就这个休沐日吧,应该是个大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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