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婠在心里直翻白眼,这个人还真是如当年一般自负,说了这么一大通,他居然连句谢谢也没有。这么不上道的吝啬鬼,她才懒得再说下去,没的浪费精神,便道既然如此,赵婠便告退了。王爷和王妃趁这良辰美景,多赏玩一会儿才是。赵婠还要进宫谢恩去。”
彦郡王一听,犹豫片刻方道县主今日就要面圣?”
“自然。陛下虽然并未指明赵婠一定要今日入京,但既然在此地遇见了王爷,赵婠又岂敢有欺君之举?若是王爷不漏了一句半句的,惹得陛下生气,又何苦来?”赵婠笑嘻嘻道。
总算彦郡王还没傻到家,听出赵婠居然有在御前告一状的打算,先前那些示好之言居然全是放屁,不禁又惊又怒,强按气性,道县主放心,本王绝不会做那起小人之事!”谁告状谁是小人!
赵婠极快地接口虽如此说,谨慎才是处事上策。”
彦郡王瞪着赵婠,半响不,额角的青筋也暴起来,蓦然道随县主的便!只是县主需知,本王倒霉,苏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居然一转身,拂袖便走。
赵婠冷笑,幽幽发话苏家不是王爷的苏家,是陛下的苏家。您倒霉了,苏家就必定倒霉么?赵婠却是不信,想来小师兄也不大。一会儿,赵婠倒要问问他!”
彦郡王脚步只停了一下,仍然径自离开,不再搭腔。赵勇摇头道过刚易折,彦郡王居然连一句半句软话也不屑说,这还是对咱们。若是其余人等,只怕都懒得搭理。”
赵义接口道那是因为如今的皇子当中,他是最有希望被立为太子的那个。老2残疾,断了储君之路;老三虽是皇后嫡子,但因前年之事,皇帝对江家淡了许多,江湖大将军都被发往断魂关值守,虽说仍算重任在肩,毕竟离帝阙远了许多,而老三又年幼,于国尚无建树;咱们这位翌亲王,嘿嘿,守了几年陵,只怕朝中已经没几人还记得有这么一位即将成年的皇子。至于新添的两位小皇子,一位连走路都还不太稳,另一位如今还在吃奶呢!”
赵婠听罢,微微一笑,不再多话。她既然与彦郡王话不投机,也没那心思去自找烦扰,众人就在这一边的桂花林里采摘桂花。到了午时,拿出带着的吃食,嗅着花香吃吃喝喝,连赵婠都饮了一杯淡酒,觉得挺惬意。
吃罢饭,歇了一会儿,赵婠这一行人才悠悠哉哉往寺院外头走,却突然听见闹哄哄声响。众人加快脚步往前赶,不知为何,彦郡王带着他那些人也才离开。
赵婠情知,彦郡王是故意留下,告诉他不怕去告状。这等威风耍来何用?赵婠心里不屑,脸上却是微微笑,还上前与彦郡王寒暄了几句。
彦郡王也不好当真与赵婠撕破脸,这丫头别看笑模笑样,下起手来还是一如几年前一般狠辣。今天这事,吃定了亏,要找回场子只有以后。哼,莫非还以为赵奚在世不成?!
赵婠目送彦郡王并一直不曾露面的王妃离开,又笑眯眯地瞧着王府一干瘸脚拐手的护卫蹒跚而去。忽然,她的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似乎对前面一个人的胳膊很感兴趣。
那人昏昏躺倒在担架上,脸被揍得血肉模糊,嘴也瘪了,不定少了十几颗牙,光着上身,缠满了绷带。他那右臂此时因没有了衣袖遮掩,露出半截苍白失血地像冰雪一般的胳膊杵儿。
赵婠曾经见过这样的皮肤,曾经,她若以散花针施以散花针法,手指,一定会被冻成那样。这个只有半截胳膊杵儿的人,胳膊上面的肤色与他脸上、与他此时露在外面的任何一处皮肤都不相同。
赵婠紧紧抿住唇,用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住没有冲上前去,把那人揪出来拷问一番。那年三月初三,上祀女儿节偷袭的人,十有**就是这个方由!
那么,背后的指使者会是谁?!
赵婠真没想到,一个意外,竟然让找到几乎快被她遗忘了的仇人!她低着头想了想,当年,爹爹未必没有所得,也许基于某种原因,他才对隐而不谈?
不管怎样,现如今,既然已经了此人,就断没有再弃之不理的道理!哼!
打得好,打得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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