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郡王略一思忖,整整衣裳,对赵婠拱手一礼道原来竟是睿敏县主当面,这几年未见,县主出挑得如此花容月貌,本王竟未认出来!”
赵婠大奇道你真是王爷?彦郡王?”
彦郡王点头笑道正是嬴晔。”
赵婠盯着他瞧了半响,这才屈身福了一福,道还以为是那些小人混说,原来当真是彦郡王。只是赵婠有一事不明,翌亲王说彦郡王与靖郡王、端郡王都会在北门迎候,却不知王爷怎生在此处?当真与王妃在赏花?”
彦郡王哈哈一笑道县主有所不知,只因父皇命本王恭迎谷神雕像,所以才未曾迎候四弟及县主大驾。”又道,“王妃未嫁之前最爱的便是八月金桂,本王想着迎候谷神雕像的时辰还早,便携了王妃来此同赏,一时竟怠慢了,县主恕罪恕罪。”
赵婠笑道赵婠可不敢当王爷这恕罪二字。”突然正色道,“王爷,若是旁人,赵婠必然不理会,但王爷您与苏家关系非同寻常,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彦郡王脸色有点挂不住,这丫头莫非还想教训一顿?本王可不是嬴昭那个软骨头,由得你揉搓!但此时,他也最好是按捺脾性忍受赵婠的唠叨,要不把这丫头的毛捋顺了。她恐怕掉脸就到父皇那儿告一状。彦郡王点头道县主请讲。”
赵婠道按说呢,翌亲王是弟弟,在外头住了个几年,并不需要劳动几位哥哥大驾到城门口那儿迎迓。只是此次不一般,皇帝陛下明文发旨,翌亲王乃是替君父尽孝守陵,故而陛下才会令三位王爷城门处等候。您固然有重任在身,无法前去,但是,这的人不会说,若有那不晓事的难免在外胡咧咧。说您心里毫无情谊,只怕还忌着弟弟爵位高一等,或者更有那‘不将君父放在眼里’的诛心之语!所以,这迎谷神雕像之事,当初您实在不该揽在身上,这岂不平白让人嚼了舌根?”
彦郡王面色数变,道多谢县主直言,本王的确思虑不周。”
赵婠一笑,接着道再者,您府上的护卫未免跋扈了些,就算请百姓们离开,也要好言好语,怎能以势强压人?皇帝陛下最是体恤臣民。深怀一颗爱民如子之心。这事情若传到他老人家耳朵里,王爷,于您还有贵妃娘娘,乃至苏家的令名都有碍呀!说不定,督察院的御史们还会参您一本!”
这些话倒真是说进了彦郡王的心槛里,他听赵婠字字句句皆是道理,不禁想,这丫头到底还是聪明人,如今本王最有希望得那储君之位,不欲与本王交恶。当下,彦郡王道县主真知灼见。本王深感佩服。本王自有计较,县主不必为本王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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