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薇不解地摇摇头,看着自己孔武有力、但像顽石一般笨拙的兄弟在玩打架游戏,好奇地问父亲:“那有什么不好吗?”
“……我也不知道。”柏兰顿念叨着着,西德尼听不太清那带有浓重东部口音的诺德语“我只是希望,你能追寻到幸福……”
这反而让西德尼有些慌,他听闻有古老而奇异的神灵,庇护着杀人不眨眼的东部佬。他们不需要狂化蘑菇,也能爆发出非常恐怖的力量与勇气,并向他们提供可怕的战斗方阵,教导他们如何锻造铠甲,所向披靡。
很难想象这个雅尔平日里的娱乐活动,是否都是围着火炉吃烤肉,听老巫师讲那些为了多喝口麦芽酒而胡编乱造的故事。他不知道这位邪神是否管理决斗,但按照他自己的寻思,如果柏兰顿在向他的神祈祷,那么一定对他而言则大大不妙。
“耻辱的杂碎,下地狱让洛基尝尝你的眼球!”西德尼疯狂地冲了上来,恐怖的巨斧在空中挥舞作响,像是一道从天而降的球形闪电,照着盾牌狠狠劈下去“以为缩在龟壳里,你当就可以下蛋了?!”
优雅的柏兰顿像是舞蹈的蜜蜂一样,侧身让开了斧子锋芒,让那沉重的大铁块只能堪堪切中盾牌的侧翼。发出沉闷而并不有效的响声——力道被闪开了,就像是砍树砍到了树枝。瓦格灵的武士看着那道并不深的凿痕,嘲弄地摇摇头。
气急败坏的西德尼感觉自己像是砍在一团棉花上,用了吃奶的力气,却只是挑断了几根棉线。一连几斧头拍上去,连连不断的甩击扑空带来的拉伸感,教双臂如同脱臼一般。
在一片叫好生中,西德尼大开大合,将巨斧挥舞得虎虎生风,沉重的巨斧在阔面方形盾上开花一般打得砰砰直响。那短小的佩剑似乎像是个可笑的玩具,除了让柏兰顿尴尬地挨揍外,什么用也没有。
“啊?乌龟带着壳摇尾巴?小子,看起来你和老鼠也是亲家啊!”略占上风的首领嘲笑着瓦格良武士,只是脸色并不如洪亮的声音那般有底气。
柏兰顿咬着牙顶着狂风暴雨般的打击,为了卸去蛮力防止胳膊骨折,他左右交替着步子倒退,让那恐怖的爆发力顺着盾牌的侧沿划走。
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半个身子都被震得发麻。论力气而言,西德尼绝对是标准的诺德人。
“叭叭,为什么你不用斧子呢?”女儿年幼时的声音在老军人的耳边回荡,那是他第一次让希尔薇看到,战利品室内挂满墙壁的各式长短剑“那不是看起来更厉害一点吗?”
柏兰顿把还很小的希尔薇举过头顶:“吼吼吼,因为剑是活的!你这么聪明,会懂的!”
“嗷!”西德尼突然尖叫一声,惊得诺德人忘记了敲击盾牌叫好。趁着这个机会,柏兰顿将它与西德尼的距离缩短的不到半臂长,没人看见他在攻击,但看得见那短剑一侧的锋刃上沾满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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