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勺药追随过去,她担心父亲有所闪失,穷追不舍,大雨滂沱,两人一前一后,在山间松林里奔跑。张天昊的轻功出神入化,只需几个腾跃便会甩掉木勺药,但他大脑迷糊已然忘却轻功,只是发力地在羊肠小道奔足,就是如此,木勺药终是弱不禁风的女子之身,又身受‘断情蛊’摧残娇体,始终追赶不及。
到了拂晓十分,张天昊已消失无影无踪。无可奈何,只得折回。
木勺药湿漉漉步履蹒跚,白色的锦缎衬托着她雪晶嫩滑的脖子,襦裙紧紧包裹着**,曲线玲珑,凹凸有致,里面雪白的肌肤隐隐约约,真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此时的山野,景色更加荒凉落败,空旷萧瑟,冷雨鲜淅淅沥沥,催人泪下。木勺药泪水和雨水竞飞,伤心欲绝,她不知父亲将流落何方,继续寻找她亲爱的女儿,疯疯癫癫,孤苦伶仃,实在令人心痛。
无边落叶,纷纷潇潇。道路颠簸,脚深脚浅,她已经摔了五六跤,披头散发,修腿乌青,襦裙裹满了山间黑土。此时她的心痛更胜过体伤,河水潺潺,泪水涟涟,好像山脚的这一条汹涌的大河,就像是她的泪水流成。
木勺药回到客栈,悲痛成疾,神情恍惚,整日以泪洗脸,缠绵床榻,饭菜不思。
众尼姑都担心她过度悲伤,疾病趁虚而入,身体受损,生命不堪重负。于是大家想方设法极力劝慰,众尼姑苦思冥想,未曾获得一良计能够安慰。
众尼想到玉临风公子博览群书,足智多谋,定能有办法劝阻主持继续痛哭流涕,遏制因悲痛欲绝而起的疾病张牙舞爪。
玉临风行动不便,盘床练功。静闲、静空两位师太等他散功休息时便来索求良计,玉临风倾听完这件悲伤事件的前因后果,卷然微笑,对着两位师太‘应当如此如此’说了一番。
两位师太寻得锦囊妙计,笑颜逐开,欢欢喜喜地折回,静闲欣然道:“玉公子果真聪明绝顶,洞察先机,实非凡夫俗子,看来是主持的荣幸啊。”
静空对玉临风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道:“玉公子才华盖天,俊彦倜傥,主持聪慧心玉质,花容月貌,如果他俩结为一体,结为夫妻,实在是珠联璧合,天设地造的一对。”静空说完,自顾自啧啧赞赏。
静闲道:“这样不妥吧,木主持乃是我们仙姑庵的当今主持,只能一心向佛,远离尘埃,修身养性。”
静空笑道:“师姐,万事可变,变则通,主持可以带夫修行的嘛。”她又接着道:“你不见主持对玉公子一往情深,她看玉公子时的脸色满是深爱?”
静闲道:“我怎能看不出来,是个傻子都能瞧出端倪,只是主持与玉公子结为夫妻,这事情万万不可,否则世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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