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伯道:“苦命的娃。”
狗剩道:“牙伯,我就想不通了,你孤单单一个人,上山可以掏鸟蛋,下海能摸鱼妹妹,想去那里去那里,何必在这里受这鸟气?”
牙伯道:“一言难尽啊,我的亲人都被‘鬼王’杀死了,我在这里忍气吞声,只想哪一天能把这群畜生统统害死。”
狗剩道:“牙伯,你说鬼王的心是怎么长的,怎么如此心如毒蝎啊?”
牙伯叹气道:“这也不能怪‘鬼王’,冤孽啊,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很久以前,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和别人偷了情,不幸野地里生了个孩子,她一时不知所措,偷情的男子就叫她摇船过海,把刚刚出生的小孩扔在岛上,让他自生自灭,谁想小孩竟活了了下来,”
“长大后,小孩到蛮夷的种族哪里讨了个老婆,他周游世界,明察暗访,到底是谁把他生下来,又抛弃了他。”
“现在他是来向他娘家报仇啊,”
“他临终前告诉了儿子,儿子告诉孙子,子子孙孙,他们心里怀恨,所以就不停地到娘家来烧杀抢掠啊。”
狗剩道:“牙伯,这是真的吗?”
牙伯道:“千真万确,我这么一大把年纪,白发比一座山上的草还多,我能骗你吗?”
狗剩嗡嗡地哭了起来,道:“我说我命苦,‘鬼王’比我命还哭苦。”
牙伯也嗡嗡地哭了起来。
突然,有个声音骂道:“他们的,尿了半天,出来煮饭!”
狗剩和牙伯走了出去,上面立时没了声音,
玉临风和木勺药两人听到这里便是‘鬼王杀手’的住所,大吃一惊,又听到这两酒鬼唠唠叨叨半天,几次忍不住想笑,按性格若在平时,他俩一定大笑出声,因为他俩都是性情中人。
木勺药呼吸越来越弱,渐渐昏迷,嘴里吐蚕蛹,摇喊不应答。原来这段时间她与心上人朝夕相处,心下甚欢,情丝拂动,‘断魂蛊’越发着得厉害。
玉临风隔衣把脉,只觉得她脉相蓄乱,时有时无,全身冰冷,已然内伤发作,危在旦夕,他双手抵住她的后背,照着《无心剑》的疗伤心法,传力疗伤:‘万象循环,气自丹田,力从脚升,平息杂念,血流一柱,沿筋顺脉,肺金心火,九穴神通,如病得医,如暗得明,如民得王,如渡得船…。’
他病急乱投医,不料竟然有效,慢慢运力,把热量传了过去,他无心习武,看见《无心剑》的内功口诀是治疗医人,所以才记了下来。
一个时辰之后,木勺药略有好转,躺在他怀里,他一运送热量,体力耗尽,筋疲力尽,昏昏欲睡。
待体力稍微恢复,又给木勺药治疗,如此反复运热疗伤,最后一次,殚精竭虑,昏了过去。
木勺药幽幽先醒,之前她虽然昏迷,但是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发生了什么,为了救她的命,玉临风把自己的功热都传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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