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柳梢青
孤星月冷,疏柳低迷,流萤明灭。
人生如戏,逝者如斯,凭吊唏嘘。
悠悠大好河山,一杯浓酒谁与共?
前尘凶险,国势日非,英雄何在?
话说玉临风和木勺药苦困岩窟,对吴府发生的一切不得而知。玉临风心想窟中的这条河不知流向何方,但终有奔出地面的尽头,我何不试一试:顺河而出?第一次苦苦囚游,河道一团漆黑,被岩石撞得衣衫褴褛、鲜血淋漓,只好原路返回。
木勺药见此,心疼地过来包扎伤口,道:“我去前面的密室里拿两颗夜明珠,挂在胸前,这样便可照明,我们一起去一探究竟。”
夜明珠光芒夺目,河道里面的地貌一览无余,玉临风游前,木勺药紧随其后。时游时息,大约游了十几个时辰,只见河道旁有一干燥的隧道,他俩顺着隧道走去,隧道尽头是一个阶梯,扶梯爬上,阶梯陡峭,又湿又滑,爬行极难。
隧道尽头是一个小密室,密室旁有一个石门,玉临风抓住门靶,便欲开门,忽然听‘哗哗哗’的声音,有人做那‘黄河’倾斜,就响在他俩的头顶,玉临风一阵恶心想吐,肠胃翻江倒海
原来上面是一个茅厕,只听茅厕里一个年轻的声音唠唠叨叨道:“操他奶奶的,半夜还叫起来煮饭,这觉还让不让人睡。”
苍老的声音道:“我们才喝了两碗绍兴酒,你就这么多废话,不想做就早点滚蛋。”
一个茅厕,竟然两个人一起上,倒是稀奇罕见。
可对于醉酒的男人来说,也算平常。
年轻的声音道:“我能滚嘛我?”
苍老的声音道:“怎么不能滚,滚回温柔善良的小花身边,软坑香被子。”
年轻的声音怒道:“牙伯,不要说我老婆,她可没有得罪你。”
苍老的声音道:“狗剩,我说的是小花温柔善良,她可是个好孩子。”
原来,年轻的叫狗剩,年老的叫牙伯,小花是狗剩老婆。
狗剩道:“你说我怎么不想回家,这大半夜的叫丧,叫来埋他妈。”
牙伯嘘一声,道:“小声点,你不想活了,不怕‘鬼王’听见,‘鬼王所到,寸草不留,子时拿命,丑时收尸’。”他又说道“我刚才听一小鬼说,今夜死了好几个人,凶手不知去向。”
狗剩道:“习惯了,自从‘鬼王’把我从满香楼拉来这里掌厨,那一夜不死既伤几个?所以这里肯定闹鬼,我若不怕鬼,怎么会叫你陪我一起来茅房,而你,总是跟我尿不到一壶去。”
牙伯笑道:“我们这不叫尿一壶,叫尿一坑。”接着鄙夷道:“你真是胆小鬼。”
狗剩道:“是啊,我是胆小鬼,一秒都不想待在这里,可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老婆,我不来厨房做饭,‘鬼王’会放过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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