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可不是心急了吗?你才几岁,人生都还没开始,怎么就觉得已经结束了呢?”
南宫敏玉冷笑道,“我都已经这么老了。”
“这句话说的可不对,如今府里头这些媳妇里,就你的岁数最低,哪里有老了的说法呢?”
芳轶说着,泡了一杯热水来,要让他喝下。
南宫敏玉摇了摇头,一副神思倦怠的样子,“母亲告诉我,生孩子也该趁早,若是过了一两年的光景,怕是夜长梦多,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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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说了。”
芳轶沉吟了片刻,其实他太了解南宫家的这些女人了,南宫的母亲是一品大员家的女儿,从小就雄心勃勃,嫁给南宫家之后,就执意于在朝廷之外设立帮派。
虽然这件事情也曾闹到宫里头,可是他们家权势显赫,皇上终究讳疾忌医,也就任由南宫家的势力做大,更不用说南宫纽烟了,他和他的哥哥,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教出来的女儿,心里头自然埋着恨意和不屈,从前的芳轶也极看重地位和权势,可是如今,对于他来说,如何安慰好面前的这个人,倒是最重要的了。
“老夫人这么说也是为你好,怕的是你纵容了自己闲散的性子,可是要我说呀,晚一点怀上也好,至少要等到身体稳定了才说,不是吗?”
说着,芳轶掖了掖袖子,有一阵风卷进来,他顿时觉得冷了。
“也许是这个孩子跟我没有缘分吧?终究是个没福的孩子。”
南宫敏玉说着,看往窗外,风雪已经将树枝给压下,实际上,这些断花零落的树枝早就没了生机,不过是他心中还存有一丝善念,希望自己堂前的万物,不要这么快就枯萎。
“我是过来人,不然只要听我一句话,往后的日子必定能好好过。”芳轶说。
“你要告诉我什么道理呢?”
南宫敏玉说着,而且从嘴角中扯出一些笑来,“如果要让我放下前尘往事,好好休养身子,你该知道,这是我无论如何都办不到的。”
说着,他的眉眼间闪过冷冷的光,其实到了此时此刻,挣着这一副身躯有什么用?他倒是不想让自己的血白流,要是不用这样的方式提醒,怕是总有一天要忘了。
“夫人,你这样说话就极端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道理你应该是懂得才对呀。”
说话间,他凑到了南宫敏玉的身边,倒不像是个仆人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在芳轶的心中,早就将南宫敏玉当做了自己的小辈儿,虽然之前,他也曾为了利益去投靠南宫纽烟,可是这一路上看下来,自己的身家性命,最后也是拴在这位小主子的身上。
南宫纽烟太过无情,但凡是对自己不利的人,不管什么姑侄情分,都是会被舍弃的。
便是这么想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若是连身子都不周全,那你拼这一身的好本事要做什么?要我看,梁千洛越在表面上波澜不惊,心头就越是着急,那个地方终究是齐燕宁的巢穴,这里头,倒是有一番道理在呢。”
南宫敏玉听芳轶这么说,疑惑也升腾而起,他微微地颔首,说道,“有件事情我还觉得奇怪呢。”
“什么事情?”
“按理说,齐燕宁在我们家也不过是个高等奴仆,虽然是从前一块打江山的人,可终究主仆有别,就算穆天琪想要让梁千洛住得舒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齐燕宁的住所改头换面。”
南宫敏玉说着,稍稍停顿了片刻,“我刚才看他的那个地方,甚至要比梁千洛的住所还好上几倍。”
芳轶微微颔首,可见,南宫敏玉的缺点不仅仅在于性格跋扈,还在于眼界不宽,看得不够深远。
府里头虽然对齐燕宁和老爷的关系讳莫如深,可是但凡留点心都会知道,这个女人早就上了老爷的床,至于南宫纽烟这边,他现在巴不得将矛盾往齐燕宁的身上引,只要形成了利害关系,仇恨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看到芳轶一直不说话,南宫敏玉问道。
“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想告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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