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了二十多分钟后,进来了十几个人,其中有四个在我们桌坐下,他们一一向孙总招呼后再就座,孙总权当他们是空气,但他们似乎也不害怕。也许他们之前就已经揣摩孙总提拔新的副总就是为了整治和约束他们。
侍者给这四个人倒好酒后,他们端起来向我们道歉晚来了,我和罗京举起杯,孙成荃没有动,和孙成荃同来的三个高层也没有动,我主动笑着碰杯,这四个人也当作台阶下。
我和罗京都装作若无其实,现在佑理正在别的桌上敬酒。
这四个人在孙成荃的气势下也渐渐如坐针毯起来,或许他们忘了孙成荃势力的了不起之处还因为同X国保持高度的关系,许多国际的黑道都可以为孙成荃办事,尽管平时孙成荃手下并未有多少人,也不像我和曹总的安保公司有近十万的持枪安保员,但尽管有十万的持枪安保员,但他们都是正常工作与养家糊口的人,如果即使他们当中有一人为我或谁卖命而持枪杀了人,只要被查出来,整个安保公司马上可以勒令解体且让主谋进入监狱,所以安保公司的壮大也只是表面的声势,只能用于正途而不具备邪恶的余地,而这些分公司的总经理,尽管他们可能在自己的领地和一些官商界打得火热,但他们都是由孙总提上来的,他们本身的生活也正常,就算他们能有黑道的支持,但只要不是国际范围的,一旦出事容易排查,而他们更不具备让某国政府庇佑的能耐。
孙成荃同我轻松地谈起他们现在失重飞行的计划。孙成荃又露出了孩子般的得意或喜悦之情,“人才难得啊,朱文这孩子,来我们项目组后,才二十多天,便帮我们把所有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我们就只等着实验,在不知道他之前,我还打算摸着石头过河,看三五年内能不能把这河过掉,现在一切都已经明朗了,再过七八个月就应该差不多可以搞出来了。”
我说:“那你们在实验的器材上也会节省很多资金吧?”
孙成荃说:“会节约两三百个亿吧,实验起来,材料还是要浪费的,在点火启动上,如果不需要大量的能量,那就对材料要求非常高,如果材料普通,那我们就得用一座核电站来启动,那我们的飞行器还等于是发射火箭了。”
朱文正好来向孙成荃敬酒了,也向我敬了一杯。孙成荃说现在给朱文放了半个月的假,半个月后就随他一起去西北的实验基地,以后在实验成功前,整个集团的事务就交由佑理处理了。
望亭突然跑到我这里来了,“干爹,您在这里啊,我都不知道,我刚才和一些小朋友玩。”
我把他抱到身上,我说:“干爹刚才忘记了去跟你打招呼,干爹向你道歉,来,我们干一杯。”
“好啊!干一杯!”望亭喝了一大口啤酒。
我说:“礼物干爹不会忘的,在行李寄存部那里。”
望亭问我:“是什么礼物?又是漫画吗?”
我说:“当然不是,干爹是古板的人吗?先给你留个悬念吧。”
“好的。”
孙总对望亭说:“望亭,怎么不跟孙伯伯亲热下呢?”
望亭才朝孙总看:“哦,我忘了。”
孙总说:“你干爹很疼你,我不疼你,所以你只喜欢你干爹,是不是?”
望亭想了想,说:“不是,孙伯伯也是很好的人,我爸说过的,因为干爹是我干爹啊,我和你又没有亲戚关系。”
孙总说:“来,小公子,我们干一杯。”
望亭说:“好的,干!干爹,干杯!”望亭喝光了杯子里的啤酒,他认真地说:“我不是小公子,我是小家伙,我妈妈要我低调点的。”
我们都笑了起来。
佑理向每桌敬完酒后和小若一起回来了,小若把望亭拉走了,佑理主动笑着同这四个迟来的人打招呼,他们年纪都比佑理大十岁以上。
这四个人也识时务,都端起杯向佑理碰杯,佑理笑着迎上去,孙总平静地说:“你们四个先一个一个地给佑理赔罪,每人罚酒三杯。”孙总扫视了下那四个人,然后继续吃着菜。
他们四人愣住了,佑理陪笑说:“孙哥,他们既然来了就好说,只要大家都是齐心协力为集团为公司做事,其他的事情都好说。”
孙总一边吃菜一边说:“任何人犯了错,违反了规则,就得认错,不然游戏就玩不下去了。”
孙总又说:“游戏玩不下去了,踢出那些最不守规则的人,游戏才可以重新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