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水里做秀了半天,朱由松已经累的抬不起腰来了。
而且小腿以下,一直在水里,已经泡的发白了。他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在百姓们无比敬爱的目光中,带着侍卫们回到了王府。
当领导真简单,做秀都不用做全套,怪不得后世的人都削尖了脑袋往上爬呢,中国到什么时候,都是官本位社会,这是骨子里的东西。这种东西都不用坚持,就可以轻松地五千年不动摇。
回到王府,在小丫鬟们的伺候下,朱由松换了身干净爽利的衣服,坐在文昌楼里,静下来思索。
自己手底下人手实在太少,如今都分拨出去还不够用的,得想个办法,招揽几个像样的人才啊。
但是他藩王的身份,成了最大的阻碍,真正有本事的人,都不会考虑他。
“老子要是个皇帝就好了,像朱由检那小子,坐在皇宫里什么都不用做,像什么孙传庭啊、卢象升啊、洪承畴啊一类的人,自己就求着嚷着要为他效忠了。唉,都是姓朱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啊。”
周舒夜跛着脚,推门而入,正好听见一句“都是姓朱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啊。”他想当然的以为,朱由松是在嘲讽挖苦周王,毕竟如今福王府还有两支精兵,正在打劫这个明朝宗室呢。
他奸笑两声,道:“王爷不必担心,周王府的运粮队岂是咱们的对手,那批粮草此刻定然已经落到张浩手里了。”
朱由松见他进来,神色突然有些不自然,其实周舒夜以前一直敲门的,规规矩矩,不过经过一系列事情后,加上对朱由松了解深入之后,现在变得随意多了。
但是朱由松突然想起当初,刚把他们父女接进王府的时候。就是在这座文昌楼里,自己现在坐的这个位置,素月雌伏在自己胯下,吹箫弄玉,差点被她的生父撞破的事。
朱由松心有余悸,安咐道“老周啊,你以后进哪里都可以不敲门,但是这个文昌楼,下次进来一定得在门外喊一声,知道了么?”
任周舒夜如何七窍玲珑,智计百出,也想不出朱由松这番话的含义。
他闷着头,答应下来,心里却一直冥思苦想,为什么别处都行,文昌楼明明才是最没有禁忌的地方啊。
聪明人一旦想得太多,往往比笨蛋离题还远。
朱由松肯定不会告诉他,因为怕你撞见我和你那个女儿的好事。想起和素月床榻间的风情,朱由松就有些心旌神摇。自己的女人里面,就属她最有情趣,朱由松经常和她尝试一些新的花样。而且小月儿天生一张狐媚子脸,笑的时候都楚楚可怜,反而能激起男人心中隐藏的凌虐的快感。
周舒夜当然不知道朱由松此时心里的龌龊想法,还在尽职尽责地说道:“王爷,洪水截住了官道,偃师县横亘在咱们洛阳和黑石渡之间,而且是两条河流的交汇之地。现在已经是一片汪洋,张浩他们和岳辰风只怕很难回来洛阳,和咱们集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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