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曾经也讨厌过我，对吧？觉得我蛮横不讲理，又觉得你应该换一个伺候的人，才不会这样辛苦”

聂风低垂着的脑袋更下去了：“殿下，属下并没有这个意思，属下……”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我都明白，你心里所想的，正是大家所想，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比我大，按理来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哥哥，却没想到你天天称呼我为殿下”

“殿下始终是殿下，如果当年不是遇见了殿下，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聂风，殿下对我的恩情，没齿难忘，所以我伺候殿下也是应该的！”

“聂风，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回到羽族，你愿意吗？”

“殿下是在赶我走？”

“没有，就是想问你愿不愿意”

聂风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不愿意”

“你为什么要沉默一会儿才回答我？是不是你有什么心事？”

“属下没有”

“你别骗我了，你以前有什么话就是直接回答我，而你现在沉默了，不就是想告诉我，你的确有心事”

聂风立即慌张跪下：“殿下，属下该死，对一个凡人动了心！”

张衍之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也并没有什么难堪的样子。

“我就知道这个答案，你起来吧，我不会惩罚你的”

因为人神不能通婚，所以聂风才这样隐瞒。

“谢……谢殿下”

他还是不敢抬头，不敢去迎上张衍之的眼神。

“聂风，你每天见过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对她动了心？我很好奇，你能跟我讲讲吗？”

“殿下真的要听？”

“讲讲吧，我想知道”

“我和……朵夏，其实我也没有想过，只是她每天都出现在我面前，让我习惯了，慢慢也就喜欢上了”聂风不是不愿意承认，而是他还没有完全接受自己，喜欢上她这个事实。

颜朵夏自从苏未未身边消失后，她就一直纠缠着聂风，不管是上下班，还是晚上，见面、电话轰炸、聊天全都来了，这也是为什么颜朵夏没有和苏未未在一起的原因，聂风也除了每天去太阳集团上班，就很少出现在张衍之的身旁，所以给他们两个提供了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单独相处的时间。

“就这样？那你爱她吗？”

“算不上爱，但是喜欢得紧，本来我觉得我可以离开，后来才发现，我根本离不开她”

连聂风心里都有喜欢的人，他呢？一塌糊涂。

“朵夏是个好女孩，你可别辜负她”

“殿下，我知道和人间女人在一起，会有有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属下以后不会和她有纠缠！”

“我并没有想要拆散你们的意思”

“不是这样的殿下，殿下，虽然天城之门延后，但是我们是迟早会回天城的，所以和凡间女人在一起，那只能是耽误她们一生，还不如趁早离开，免得她受伤”

聂风说的话，倒是提醒了张衍之，他们会迟早会天城，那么来说，不管是苏未未还是颜朵夏，她们两个都会就在人间，孤老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