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窦婴站起向大家敬酒道:“在丞相大喜的日子,窦婴借酒敬大家一杯。”窦婴说完也一饮而尽。
可惜下面反应者寥寥,仅有窦婴的老朋友站起回敬,多半数人坐在原地只是欠了欠身,灌夫看着这个情况就有些不高兴,端着酒爵就要站起理论,突然被匆匆走过来的一个人拉住,灌夫回头一看原来是张佳扬,就说道:“原来是侍中,刚才看到您在那边坐着你,什么时候跑到我身后的。”
“呵呵,灌将军请稍安勿躁,要沉着住气,别在这酒宴上惹事了。”
“谁惹事了,我就是看不惯,我想让大家评评这个理。”
“灌将军,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今天就是要让这平静的水面起点波澜。”说着脱离了佳扬的控制,端着酒爵向在坐的列侯宗亲们一一敬酒。
佳扬看到此景不由得唉了一声道:“历史终究不能改变,该到的终究会到来。
”
灌夫当敬到田蚡近前时,田蚡欠了欠身说道:“灌将军,我身体已不适,不能喝满爵。”
灌夫顿时十分恼火,就苦着脸说:“丞相是个贵人,这爵酒就拜托丞相了。”灌夫说完敬下一位,灌夫一看是临汝侯灌贤。
说道这里还得介绍一下灌夫,其父亲灌孟本姓张,做过开国功臣颖阴侯灌婴的家臣,后得到灌婴的赏识,赐予灌姓,经推荐官至两千石以上,今天参加宴会的临汝侯灌贤就是灌婴的亲孙子,灌夫年长灌贤,就以长辈自居,可是向灌贤敬酒时,灌贤正在和邻座的卫尉程不识附耳说悄悄话,一样没有离开座位,灌夫大怒道:“好你个灌贤,平时你诋毁程不识一文不值,长辈向你敬酒,你却如此学女人和程不识交头接耳谈话,是何用意。”
田蚡看不下去了,就站起来劝说道:“灌将军,程不识将军和李广将军同为东西两宫的卫尉,你今天如此当中侮辱程将军,难道不给你最敬重的李将军留些面子吗?”
灌夫更加愤怒道:“惊天杀我的头,穿我的胸,我都不会后悔,那里还顾得了什么程将军、李将军。”
众人一看灌夫和田蚡吵起来了,一个个悄悄的借上厕所的机会离座而去,魏其侯窦婴起身也要离去就拉着灌夫道歉后要离开,谁知灌夫高昂着头就是不道歉,田蚡道:“这都是本丞相太宠惯灌夫了,来呀,把灌夫给我绑起来。”
“诺。”从门口冲进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将灌夫捆绑个结结实实。
籍福这时起身替灌夫向田蚡道歉道:“丞相,这都是灌夫喝多了才这样,还请丞相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他一次。”
说完并按着灌夫的脖子让其道歉,谁知灌夫越发火大道:“我********,我不会道歉的。”
“将这野蛮之人押到柴房看押,”田蚡说到这里转身对籍福道,“把长史叫来。
”
“诺。”
长史走进客房后,田蚡道:“今天宴席乃按照太后的诏旨行事,如今灌夫肆意辱骂宾客,侮辱诏旨,犯了大不敬之罪,长史认为该如何处理灌夫呀?”
长史道:“丞相,应该将灌氏一族悉数投进大牢,都判决为杀头示众之罪。”
“好,那还不赶紧去办。”
“诺。”长史接到田蚡授意急匆匆的抓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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