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籍福半天说不出话来,田蚡就急着说道:“怎么了,他不给吗,你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籍福脑袋一转,猛然有了主意,对着田蚡说道:“丞相莫误会,我刚才只是在门口遇到了一条猎犬,被追赶的吓成这样了,魏其侯不是不给地,他说了第可以给,分文不要,但是看在他现在多病的份上,先缓一缓,”籍福说到这里就凑近田蚡耳朵道,“小的去魏其侯家,看到魏其侯躺在床上养病,满脸苍白,站都站不起来了,看来病的很严重,恐怕坚持不了一年半载了,难道丞相连这一年的时间都等不了吗?”
“哦,前段时间一起喝酒的时候我就看着他的精神有些不对,看来现在终于表现出来了,好的,本丞相就再等等,房子的事尽快动工吧。”
“诺,小的遵命。”
田蚡晃着肥大的肚子离开了,籍福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想这事儿能拖一天是一天,这两个人闹矛盾,无论谁出事儿,自己心中都不太舒服,毕竟窦婴是自己的前主人,田蚡是自己现在的主人,手心手背都是肉,真的左右为难呀。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田蚡的新宅院已经建成,婚期也慢慢的临近了,王太后早就迫不及待的给列侯宗室下了请帖,要求八月初六都要参加丞相的结婚大典,各个列侯宗室就闻讯准备起来了参加丞相婚礼的厚礼,想尽一切办法来讨田蚡欢心,结婚那天参加婚礼的人排着队把礼金或礼物放在指定的位置,然后按次序就坐,田蚡看着满桌的财宝,眉开眼笑,突然窦婴拿着精心准备的礼金呈了上去,田蚡笑着接过,当看清是窦婴时,田蚡突然变了脸色,强忍着不悦和寒暄了几句入座,后面灌夫也紧跟着地上礼金入座,田蚡一摆手喊来籍福道:“你刚才看到魏其候了吗?”
“丞相,怎么了,不是刚入座吗?”
“对了,你看他的脸色象是有病的人吗。”
“哦,可能身体恢复健康了吧。”
“照此下去,他的那块地本丞相什么时候能够得到呀?”
“哎呀,这要不小的再去问一下?”籍福犹豫的说道。
“不必了,看样子这是魏其侯故意装病不想给本丞相那块地呀,即使强迫着要过来,我又怎能忍心呢,不敢要了。”
“丞相这意思是?”
“算了,让他去吧,地本丞相不要了,不要了。”田蚡说完就转身招呼客人去了,留下籍福愣在原地,无法理解田蚡的意思。
酒宴开始,大家推杯换盏,倒也喝的尽兴,当酒喝的差不多时,田蚡站起向大家敬酒道:“感谢诸位王侯宗亲能到参加本丞相婚礼,本丞相不胜感激,田蚡经大家。”说完一饮而尽。
只见众人齐齐站起喝完了杯中的酒,田蚡见状连忙趴在地上还礼道:“我田蚡何德何能,不敢当,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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