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早料到会是这么个场景,倒是有些得意洋洋,自顾喝着小酒。
毕竟任仁瑷经得事多,首先定下神来,不免出言嘱咐频儿等人,“此事非同小可,妹妹们须得谨慎些,别漏了出去。”
诸女“啊啊”几声,也不知是惊醒还是应承。
任仁瑷沉吟片刻,转而问王二道:“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说的是感业寺武媚娘了。
王二滋溜抿下一口酒,满不在乎道:“再说罢。”
这事儿怎能“再说”,他不急,任仁瑷却坐不住了,倘若真是朝中正事,倒也无妨,万岁爷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的人,拖上一拖,也是意料之中的;此等隐晦之事,若不是情非得已,万岁爷亦不会轻言相托,如何能作耽搁,可得催他一催。
任仁瑷温言道:“还须抓紧些好,莫要等到上面发了恼,责怪起来终究不好看。”
王二苦笑道:“你道那感业寺是街头茶馆,架鹰提狗随便可以逛的么?”
原来是这层缘故!
任仁瑷心念转过,似自言自语道:“好些日子没去烧香了。”又对王二道:“不如明儿个你陪我去趟感业寺,听人说那儿挺灵验的。”
“没来由烧的哪门子香。。。。。。”言未尽,已省起她这是准备帮自己去打掩护了,心里明白,嘴上却顺着竿儿瞎扯着,“不知是求富贵呢,还是求姻缘?”
“我一妇道人家,求什子富贵~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王二一拍大腿,怪笑道:“哈,原来求的是姻缘!好极!好极!你们呢,要不要一起去?”后面一句自然问的是频儿等人。
求姻缘本身倒也没什么,关键是王二笑得太贼,任谁都能猜得出他在想什么美事,可把四女气得,若不是隔了案席,怕不一早已扑将上来猛捶一通。
任仁瑷笑骂道:“正经跟你说事,偏偏这般没正形。”
王二摸摸肚皮,假笑两声,“我倒是想正经,就不知道寻常人家,到了天黑都做些什么正经事?”
频儿、冯宾茹听不出来,任仁瑷过来人,自是入耳便晓王二拐着弯儿在调笑,心里倒是有所动,奈不过颜面不好揽到自己身上,却拿频儿来开涮,“我是不晓得,你去问频丫头罢。”
频儿脱口而出,“公子是要练剑么?好呀!便是通宵都行!”
从小到大,在她的观念中,当然是练剑至为正经了。
王二碗在嘴边,酒至口中,将饮未饮,闻得她这一番言语,登时“噗”地喷了个满天花雨,再瞧着她一本正经模样,愈发忍不住,险些气得把酒碗反扣在案上。
任仁瑷亦是乐不可支,“咯咯”笑个不停,一不小心,岔了气,又是一阵激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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