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跃不等青依说话就消**影跑掉了。
青依看了一圈,确定附近没人,沉思了一阵,把程跃说的话记在了心中。
“先不说一月后那件什么家暴,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瘟疫该如何解决……必须提前想办法。”
趁着这一个月,程跃跑遍了整个皇城和皇城周围的城镇,在那些阴暗的角落里扔下小徽章以保证附近的安全。
“我感觉有空又要做点小徽章了,也不知道那个机器老师愿不愿意借我拿回家使使……”
这一个月,程跃都在各种不同的地方住客栈,还住到过传说中的黑店,同天入住的还有一伙劫匪。
程跃和白糖就在最佳观赛席上看了一次黑吃黑然后无声的离去。
最后劫匪获得胜利想把程跃一块抢了的时候才发现程跃住的那间屋子根本就不像住过人的样子,程跃早就跑了。
这一个月也是说过去就过去,剧情也是照常发生。
半个月的时候,青依果然收到了瘟疫扩散的消息,好在她对程跃的话半信半疑,提前想好了对策。
她当天就把太医院的7成太医和一些民间医术好的大夫召集起来派去疫区,让人快马加鞭把用的上的药材送到疫区。
很快便控制了疫情的扩散,然后目前那些医者还奋战在一线救治染了鼠疫的人们。
再然后就是说好的一个月的最后一天,青依收到消息说某将军将自己才娶过门的侧夫给打成了重伤,抢救无效后落下了终生残疾。
原因不过是斟茶时撒了一点点。
那位侧夫是那个将军从她手里讨过去的,这孩子是青依捡的,当时正打算放后宫养着玩玩,结果被那将军讨了过去。
从皇帝手里讨过去的人,没几天便因为一件小事被打成残疾,这不就是变相在打她青依这个皇帝的脸?
她能不发火才有鬼。
这天晚上青依(暴躁的)打发走了寝宫里所有宫人,独自皱着眉生气。
程跃又一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陛下,信我了不?”
面对程跃这次的突然出现,青依没有像上次一样被吓到。
她抬眼看到程跃,又重重的从鼻孔出了一口气。
“你说,若是有叛贼借着一些由头以欺辱我赐婚的人来打我的脸,我该怎么办?”
程跃眉头挑了一下:“您是皇帝陛下,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再说了,作为一个脾气火爆的暴君,您就是无缘无故的想要把那个勾结了青杏的叛徒弄死大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大家只会觉得那人惹谁不好偏偏惹到您头上所以默默地给那人默哀,最多最多也就求个情。
反正最重要的是您是怎么想的。”
听了程跃的一番话,青依想到了自己白天被气得差点砸了自己的桌子,她又觉得气得慌。
“知道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啊,你还是第一个对我说这些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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