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定山看着一脸茫然的“大师们”,也不吭声,让这些人先消化消化情绪。
静默片刻之后。
胡市阴着脸:“华先生,我们何德何能,如何能够得罪四万万同胞呢?你这话是无稽之谈,这不是荒唐,这是荒谬。”
唐定山淡淡一笑:“胡先生,你们这一行二十三人,请你们认真回答一个问题:你们是聪明人吗?”
胡市傲然道:“我们不敢说最聪明,但绝对不是愚蠢之辈,这是天下文人皆知的事实,毋庸置疑。”
一名女子道:“本人张艾玲,不是大师,只是一位文学新人,本次有幸跟随‘大师团’前来,三生有幸。”
唐定山看她一眼,淡淡一笑:“张艾玲,1920年9月,毕业于圣玛利亚女中,你7岁开始写小说,1932年首次于圣玛利亚校刊发表短篇小说《不幸的她》,1933年在圣玛利亚发表第一篇散文《迟暮》。”
张艾玲骇然:“华先生,你,你居然对我如此了解,为什么?”
唐定山淡淡道:“你之所以能够跟随‘大师团’前来,原因只有一个,你外曾祖父是晚清大臣李鸿章,祖父张佩纶是清末重臣,当然,你也是一个聪明女孩,有小说家的潜质。”
张艾玲压下心头震惊:“我是不是聪明就不提了,但这里的大师毫无疑问是聪明人,他们都是文学、哲学、史学、考据学、教育学、伦理学、红学的佼佼者,无论是谁,只要一写文章,就会引起轰动。对于他们的智商,请华先生不要怀疑。”
唐定山倒也不否认:“这是事实。”
张艾玲指着一位大师:“这位大师华先生想必认识。”
唐定山看了一眼,淡淡道:“陈演恪,1890年7月3日生于湖南长沙,毕业于哈佛大学,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语言学家、诗人。”
陈演恪冷哼一声,昂着头。
他一向孤傲,骨头极硬,可以说是像钢一样硬,就算面对华鼎这样的杀神,他不喜,一样不给好脸色。
张艾玲道:“陈先生是真正的大师,他的聪明惊天动地,且不论他的贡献与着作,只说语言,他通晓英、法、德、俄、西班牙、日、蒙、阿拉伯、梵、巴利、突厥、波斯、匈牙利、满、藏、希伯来、拉丁、希腊、回鹘、吐火罗、西夏、朝鲜、印地、暹罗等20余种语言。”
大师们及追随者热烈鼓掌,表示钦佩。
陈演恪仍然冷淡淡地看着唐定山,不发一言,只是鼻孔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胡市笑问:“华先生,像陈先生这样的顶级大师,有没有资格让你倒履相迎、扫榻以待。”
“如果是在和平年代,他当得上。”唐定山冷冷地摇头,“可是,现在,他,不,配!”
众人愕然,盯着唐定山。
有人大叫:“我梁时秋见过狂妄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狂妄的人!华先生,像陈先生这种大师不配你迎接,谁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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