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耻辱?
见鬼!这几幅字画传出去,上京乃至全天下的书画圈子都要变天了好吗!
那个书生这会儿也想不起买画的事了,看着阮青枝不住地追问:“您真是阮大小姐?相府的?那位凤命的阮二小姐是您的妹妹?”
阮青枝没有答他的话,疏离地笑了笑,又回头向宋掌柜说一声“告辞”,不急不慌迈步便走。
几个顾客都有些不甘心,脚下迟疑不肯让路,夜寒便上前一步走在阮青枝前面,于是一路畅通无阻。
出门乘上马车,伴月依旧有些发懵:“小姐,那些人的意思是说您画得很好吗?”
“当然!”阮青枝得意洋洋,“我是天才!”
伴月无语扶额。
夜寒在一旁冷冷地道:“天才有什么用?亲娘都被人害死了!”
阮青枝毫不客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大哥,我娘死的时候我才刚出生!别说天才没有用,就是神仙也没有用啊!”
夜寒莫名地有些窘迫,忙勒马往旁边靠了靠,闷闷地跟了一会儿又问:“你打算怎么查?如果最后查出来仇人不是金氏而是阮文忠,你又怎么办?”
“夜寒你这个人……”阮青枝啧啧连声,“真有当老妈子的潜质啊!我身边携云伴月两个人加起来都没你爱操心爱念叨!”
夜寒闻言脸上更僵:“我还不是因为关心……”
阮青枝没有听到后面的话,皱眉抬头追问:“什么?”
“没什么!”夜寒狠狠一夹马腹,冲到了马车前面。
阮青枝掀开帘子向外看了一眼,只见他骑在马上脊背挺直,目不斜视身形不动如山。
“真是莫名其妙!”阮青枝嘀咕一声,放下了帘子。
伴月在角落里抬起头来,小脸皱得紧紧的:“小姐,其实我也想问,那件事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件事?生母的事吗?
“对我来说,”阮青枝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都一样。”
只要不碍她的路,生母是谁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的问题是,金氏和阮碧筠已经碍着了她的路。
“伴月,”她想了一想嘱咐道,“回去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许表现出来,就当金氏仍旧是我的生母。暗地里你和携云留心打听一下,十四年前跟在我娘身边的人是谁、跟在金氏身边的又是谁。还有,我当时的乳母是什么来历、有无家人在世。”
伴月懵懵懂懂点头答应着,心里知道这是一桩十分艰巨的任务。
阮青枝一边安排一边在心中思索,很快便理清了思路:既然要查陈年旧事,最便捷的途径当然是从老人身上下手。
思路一下子打开了,阮青枝顿时轻松起来,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伴月,你昨天去春晖院的时候,祖母有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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