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盼儿面如土sè,道:“学……学生人,岂会做苟且之事……学生……学生……”他抬起眸,想要辩解,脸sè很难看。
这时狄桑儿恰好进来,早已听到了里面的话,怒气冲冲地道:“看来不动刑,你是不会开口了。”
沈傲心里想,妈呀,动刑?丫头,这里是sī宅啊,你这是滥用sī刑,皇帝眼睁睁地看着呢。
谁知一旁的赵佶一拍大tuǐ:“对,动刑,这般的狡诈之徒,不动刑,他是不会招的!”
沈傲无语,连忙道:“动刑的事还是先放一放,他毕竟人,刑不上大夫嘛。”
狄桑儿叉手道:“这是什么话?小奶奶我打的臭书生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莫说是他一个臭书生,便是来十个八个,小奶奶我也动的。”
赵佶再次一拍大tuǐ,正要附和,可是一想,不对啊,这小姑娘说话有点不对劲,连忙危襟正坐,再不好和狄桑儿一个鼻孔出气了。
曾盼儿道:“学生冤枉啊,学生人……请公明察,学生是秀,有功名的,怎么会做这等自毁前程的事……”
沈傲生怕狄桑儿当真动手,连忙道:“这样吧,你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见我。不过我只给你六个时辰的期限,酒楼打了,我就保不住你了。”便道:“你回自己的房间反省吧。”想了想,又对刘慧敏道:“周兄弟,你去看住他,若是他敢潜逃,就立即叫人。”
刘慧敏连忙道:“公吩咐,小的哪敢不尊,公放心便是,他跑不了。”刘慧敏是个粗人,劲大,竟是一下提起了曾盼儿的后襟,将他提拉着出去,曾盼儿只是哭,不断地说:“我人,读书人啊……”
待刘慧敏提着曾盼儿走了,狄桑儿兴冲冲地道:“依我看,今日他的同乡来找他,说不定曾盼儿已将酒具转递给了他的同乡,若是这样,我们该怎么办?”
沈傲摇头:“应当不会,窃贼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他既然呆在这里,说明他一定是个细心之人,自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怎么会授人以柄,若人被人看见,或是看出端倪,可不是好玩的。”
“哼!”狄桑儿不服气地冷哼一声,总觉得沈傲处处针对她,满心不悦。
赵佶哈哈一笑,摇着扇道:“原来审案这样的好玩,沈傲,你的观察很细致,想不到你不但精通琴棋书画,连审案的能也有。”赵佶的眼眸中不由地掠过一丝欣赏之sè。
赵佶其实是个很自负的人,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蹴鞠、斗鸡这些玩意的水平也不弱,可以算是历史上少有的皇帝,只是遇到沈傲,却让他不得不佩服。
沈傲板着脸道:“狄小姐,去给我们上酒菜来,我们为你审案耽误了这么久,你就不要犒劳我们吗?”
狄小姐这一趟倒是没有反对,便出去吩咐店伙准备酒菜。
沈傲与赵佶坐下,杨戬仍然站着,沈傲便道:“杨……杨先生站着做什么,来,坐下大家一起喝酒。”
杨戬讪讪一笑,正要拒绝,赵佶便道:“沈傲是你的未来女婿,岂能让他坐着喝酒,你在旁陪shì的道理,往后没有外人的时候,在朕和沈傲的面前,你不必拘谨。”
杨戬便坐下,待酒菜上来,狄桑儿也来了,大喇喇地坐下,亲自斟酒,很是豪爽地道:“本姑娘讨厌读书人,不过今次看在那酒具的份上,就陪大家喝上几杯,来,我先干为敬。”她颇有几分hu木兰的风采,纤手捉起酒杯,一口饮酒,擦拭了红nt边的酒渍,意犹未尽,又道:“我已先敬了,你们为何不喝?你们不喝,我要生气的。”这句话不敢对沈傲说,却是捏着拳头咯咯响的对着赵佶和杨戬说的。
赵佶和杨戬吓了一跳,连忙端起酒杯:“喝,喝……”
几杯下肚,沈傲知道狄桑儿的酒量好得很,随即一想又释然了,人家是开酒楼的,若是连酒量都不行,还能在酒楼界hún吗?桑儿姑娘喝酒够豪迈,惹得在场的三人纷纷有些不满,除了杨戬之外,沈傲和赵佶都是男人,堂堂男汉,岂能在女人面前落了下风,便都一个个来了舍命陪君的架势。
这顿酒一直喝了一个多时辰,酒酣正热之际,外头却传出一声惊叫,过了片刻,刘慧敏面如土sè地冲进来,喘着粗气地道:“不……不好了,曾盼儿畏罪自杀啦……”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沈傲豁然而起,将酒杯放下,道:“自杀了?带我们去看。”
………………………………………………………………
汗,今天有点疲倦,为了想这几章断案的情节,让情节生动,老虎现在脑有点痛,这是老虎第一次写断案文,从前研究诗词书画太多,是因为主角是个学生,而这一次算是试水,因为当了官,主角的能力又会有改变,琴棋书画仍然还有,但是不会像从前那样多,所以,老虎要调整了,哎,人生真是悲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