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敏果然掏出一柄钥匙出来,沈傲接过去左右看了看,颌道:“这么说你接近过那酒具?”
刘慧敏额头上渗出冷汗,道:“是……是……”
沈傲便又问他:“那么你临走时,那件酒具还在那里吗?”
刘慧敏想了想,摇头道:“供台上摆了许多酒具,小的平时也不太注意。”
沈傲问他:“你说你什么时候睡的,谁可以证明?”
刘慧敏想了想,道:“应当是一天,那时候恰好街上有夫路过,因而小的记得比较清楚。对了,我回房睡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曾盼儿,曾盼儿说他要去解手,还问我是否打扫完了。”
沈傲与赵佶又对视一眼,赵佶的眼眸中有一种寻出真相的jī动,低声对沈傲道:“沈兄,依我看,那曾盼儿的嫌疑大,他非但有能力从酒具中辨出真品,而且昨天夜里又突然醒来,只怕是正打算行窃,恰好撞到了这刘慧敏,因而故意说是去解手的。”
沈傲颌道:“不错,王凯的嫌疑暂时可以排除,他睡得早,而且又有同屋的人证明。至于这刘慧敏,他也不人,要察觉真品的难度太大,而且他身上带着供堂的钥匙,若他有钥匙,为什么要撬锁进去?”
赵佶振奋精神道:“那将曾盼儿叫进来,我们好好审问他。”他是天,虽是换了常服,可是那不容置疑的口ěn仍然颇有君临天下的气概。
曾盼儿很被叫了来,他一进这厢房,见许多人一副审问的架势,脸sè顿时变得铁青,沈傲先教他坐下,还未等沈傲开口,曾岁安便道:“公可是为了酒具失窃而来的?”
沈傲点点头。
曾盼儿苦笑道:“是不是怀疑我是那窃贼?”
赵佶板着脸道:“你是不是窃贼,待问了便知道。我问你,你在失窃那一夜是什么时候睡下的?”
曾盼儿犹豫了片刻,道:“送走沈公,酒楼关门之后便睡了。”
沈傲问他:“那你半夜可曾起来吗?”
曾盼儿迟疑道:“这些我也不记得了,好像没有起。”
刘慧敏怒道:“曾盼儿,你明明在一天时醒来过一回,你还问我是否打扫干净了,说要去解手。”
曾盼儿愣了愣,似在回忆,又好像是做贼心虚,道:“这……这些我也不太记得了。”
赵佶冷笑一声:“你还在装糊涂,那酒具就是你偷的,你识文断字,能够认出王右军的真迹,半夜醒来,却故意想énhún过关,欺瞒我们,说,那酒具在哪里?”
赵佶之所以如此热心,一是想看看那王右军的墨宝,另一方面,他第一次出来审案,这现审案的魅力之处,觉得很有意思,整个人完全沉í进去,只觉得这一趟出宫不虚此行,眼看就要寻到真凶,他的心情颇为j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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