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妱听完瘪了瘪嘴,然而转念一想,又确实是这么回事,只好低声道:“是我任性了。”
沈夫人便也不再多说,每日里亲自盯着沈妱,看她的气色渐渐好转,孕期的不适也慢慢消失,不由欣慰。
就连太医看了都是赞不绝口,“王妃这身子调养得快,可见是用了心。孕期的举动都牵涉着孩子一生的康健,王妃务必要放在心上。”
这陈词滥调沈妱已经停了不下十数遍,却还是不得不再提醒自己一遍——
这十个月里忌口得难受就难受吧,给孩子一个最康健的身子,那才是最值得的。
母女俩安心在府里养着身子,春光日渐盛美,闲时在王府的后园里慢慢走着看景色,倒也平顺。沈妱虽然不好出府,沈夫人却挑了个日子往孟府走了一遭,去看看孟老夫人,各自欢喜。
到了三月底的时候,暮春时节里繁花反而开得愈发艳丽,折一枝于身子无损的花枝供在那美人瓷瓶里,连熏香都不用了,自有淡雅清香四溢,沁人心脾。
因为想着徐琰就快要回来了,沈夫人极有先见之明的搬离了摇光院,夜里只剩沈妱孤枕独眠,伴着腹中的孩子数羊羔入眠。
因为有了孩子,许多事上都有了破例,以前她和徐琰睡前不喜欢人在屋里值夜,如今韩妈妈和石楠隋竹等人轮番的在帐外值夜,免得沈妱有事时无人发觉。
这一晚是石楠在帐外值夜,沈妱睡不着的时候跟她说话说了好半天,到亥时三刻才朦胧有了睡意。梦境恍恍惚惚,似乎有人悉悉索索的钻进了被窝,揽着她的腰肢,沈妱哼哼了一声,懒洋洋的没动弹。
因为徐琰说了三月底回来,最近沈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好几个夜里梦见徐琰,偶尔做个春.梦也是习以为常。她自打跟徐琰成婚后,每晚在他怀里睡觉,知道端王府的防卫森严,渐渐的不像以前警醒,半梦半醒的时候轻易不肯醒来。
这回梦里被徐琰抱着,沈妱意识似乎情形了一些,却还是懒得睁眼,皱了皱眉鼻子,依旧熟睡。
帐内暗沉沉的,徐琰瞧着她这幅懒懒的模样,忍不住在她额头亲了亲。
他的手虽已刻意的焐热了,嘴唇却还是冰凉的,轻轻的触碰之间,手抚上她的小腹。
那里还未曾隆起,然而徐琰小心翼翼的,像是在触摸泡沫,怕它破碎似的,若即若离。渐渐的紧密相贴,小腹处的柔软温暖籍由掌心传过来,他忍不住的勾唇,笑意愈来愈深。
柔腻的肌肤就在怀里,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她的脸庞,仿佛有孕之后她整个人的变了不少,眉目间添了几许柔和,唇角隐约勾勒出笑意,有一种迷人的味道。
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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