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战争时期,恒裕关大多数的人家,都拖家带口的跑了,只有零星的几家,开着门无精打采,似有一种生死无惧的颓败之气。
切了不知隔了几的牛肉,一人拎了一大坛子酒,往回去,在街道上,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像一座鬼城一般。
城墙外鼓声依然震耳,杀声仍在……
而我每次想要出城,出不去,箫苏安抚我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他们不想让你出去,那就坐等看好戏。还有那姜国皇上,如此的待你,若有一他知道,你就是那原主,你他会不会撕心裂肺的求你原谅?”
同吃同住,同进同出……姜翊生和楚珑果完全把战争当成儿戏,似彼此只有彼此……我瞧见他如山冷峻的脸神色越发柔和了。
第五日,顾轻狂找到我,我正在和箫苏讨论医理,原来我看的那些医理只能算入门最浅薄的东西。
因为顾轻狂是冬葵子的夫君,箫苏对他的态度,倒是温和至极,顾轻狂来了,开门见山言辞恳切:“恳请二位,为我姜国皇上诊治一番。”
“他怎么了?”我想都没想得脱口问道。这一连几****有意避开他,他能出什么事情?
顾轻狂微微一愣:“两位是神医门的高徒,这边请!”
箫苏眉毛一竖:“师妹,咱们要去瞧瞧吗?”
稳了稳心神,再次问道:“顾将军,你是大师姐的夫君,我们理当给你这个面子,可是姜国皇上先前差点要了我的命。那我是不是该事先知道,他怎么了?”
“他差点要了你的命?”顾轻狂满脸胡须的脸,眼中浮现震惊,震惊过后,微不可叹道:“大概是因为失而复得,害怕又失,所以才会患得患失,不让任何人接近,不让任何人去碰触。”
“他到底是怎么了?”手指头颤抖泄露了我的紧张之情。
顾轻狂无奈的道:“皇上一直有泣血的毛病,自从心爱的人过世之后,本来是有机会可以治疗,可是他偏生不愿,便一直心生郁结,到现在……今日里,又在大口的吐血,正值战乱,太子年幼,皇上本就不该离开京城太久,我这边规劝他回京城,他也不愿,军中虽有军医,但是医术断然不及神医门,所以恳请两位,走一趟!”
顾轻狂本是轻狂张狂傲,现在为了主君,低声下气。箫苏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了点头……
“那就去吧!”箫苏很不心甘情愿的道。
顾轻狂把我们带到姜翊生住的院落,外面鼓声又响,顾轻狂匆匆交代,便跑去做镇……
血腥味很浓重,箫苏带着我心翼翼的走进屋子,姜翊生咳嗽声犹如呕心沥血般让人心惊。
楚珑果急得眼眶都红了,见我们进来,眼中虽然有不甘,还是温言道:“两位是神医门的徒弟,皇上泣血,还请两位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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