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天色大亮,窗口耀眼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我慌忙起身,刚刚站起来感觉到一阵头疼欲裂,双腿一软站立不稳,啪地一声撞到了床沿。
赵可端着热水进来,看我抱着脑袋打滚的模样赶紧跑来,替我揉了揉额头,带着斥责地说道:“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宿醉头疼的滋味,还偏偏自己找醉,临霜烈酒不比在长安那些糖水儿,现下你可是知道这滋味了吧?”
我疼得呲牙裂嘴地回答她:“我就是一时想不开,找苏美人和留名出去散散心,不小心喝高了的。”
赵可从鼻子里轻飘飘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起身给我拧毛巾擦洗。
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我:“小姐你昨天喝酒没乱说什么胡话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无论哪次醉后都闹失忆,我怎么晓得我又乱说了什么,怎么?”
赵可斜我一眼:“没乱说自然是好,只怕看公子那反应,小姐估计,没说什么好话。”
我洗刷的动作僵硬了几分,又无所谓道:“我和他又没闹什么别扭,应该不会乱说什么,你别瞎想,那个,他回来什么反应?”
赵可耸肩,“就是没反应才奇怪,要知道小姐你那酒品,公子抱你回来居然什么都没说,这就够诡异的了。”
“他人呢?”
“查看军粮库存还有军务账目什么的,小姐要去献殷勤?”赵可促狭冲我眨眼。
我瞪她一眼,随手挑了件干净衣服换上,道:“对了,苏美人和留名呢?”
“早上听做饭的素素说,小姐回来后,陈老军师不知道哪里得的消息,跑到你们喝酒的酒馆揪着统领的耳朵拽了回来,这会儿八成在跪他老娘的牌位吧,苏熙军师嘛……我就不知道了。”赵可道。
我一拍脑袋:“完了。”
苏熙与我差不多,难得一醉,但是醉后必出差错,我爹和府中看着我长大的家仆家臣都说我酒品差,醉后爱乱说话,虽然我自个不记得……但是乱说话也比苏美人强上百倍,苏熙他……酒后必乱性。
赵可问:“怎么了?”
我正正经经交代道:“倘若这两天有人砸上门说我治军不严,纵容属下,强抢民男,毁人贞操,你就说我不在,万万记住。”
赵可误会了,唾弃道:“小姐你老实交代你昨天晚上究竟干了什么坏事吧,你又抢了哪家民男了,信不信我告诉公子去!啊不……我写信告诉老爷去!”
我:“……”
反正我是逃不了替他俩被黑锅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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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着宿醉头疼欲裂的脑袋,耐着性子坐在军帐中翻看地图,恰逢这时候,顾盼兮掀开帐帘进来,我看他手中捧着的一碗药,火急火燎地起身就要往外边跑。
他拉住我的袖子瞪我:“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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