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有白行云留下的一把剑,他将剑拿在手里,伸着胳膊把谢敬丰揽在背后,看着门在外面被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依着如今的形势来看,他们总有破门而入的时候,他们一直躲在里边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今日好巧不巧的白行云不在,倒是叫这伙人有机可乘。
他自认为没有同什么人结仇,这伙人也不可能是冲着他来的,而这里唯一值得他们活捉的目标只有谢敬丰一人了。
如今谁也没有了心情继续争执你是谁的问题了,保命要紧。
谢敬丰也是被方才看到的眼前的一幕吓住了,前两日才从虎口脱身,如今又来一遭,竟不知到处都充满了危险。而那伙人居然就悄无声息的潜入了这院子,可他带来的侍卫们不是还在外边等着么?怎么没发现有人闯入?难不成已经全部阵亡了?
谢敬丰手心里冒汗,如果他带来的侍卫都已经阵亡了,那么他们遇到的这群杀手就十分棘手,而他们想要从这里安全的出去怕是难了。
谢文文谨慎的提防着他们突然破门而入,低声交代:
“去找地方藏起来。”
谢敬丰攀着谢文文的肩膀,固然他害怕,可他还是没想过丢下谢文文一个人面对外面的那群随时都可能冲进来的歹徒,自己藏起来。
“那你呢?”
谢文文如今没工夫跟他废话,门框被砸的哐哐响,随时都有破开的危险,他如今尚且是自身难保哪里还能保住谢敬丰,手中姑且有一柄剑也不过是吓唬人的,要真动起手来他怕是一招都挡不住,而让谢敬丰藏也不过是暂时的,谁知道那伙人会不会因为抓不到人就到处搜,届时,是好是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看不出来吗?他们是你引来的!是冲你来的!”
谢敬丰脸色兀地一白。
他或许也能清楚自己的身份才是引来这伙人的缘由,如今谢敬捷入主宁州,势必要来清理宁州内外政敌党争大放血的,怕是有人狗急跳墙了,要拿谢敬丰做把柄威胁谢敬捷退避三舍。
所以说,谢敬丰的处境才是最危险的。
谢敬丰看着谢文文没有再三犹豫,他咬着牙进了内室找了个柜子躲起来。
他还是肯定谢文文就是谢敬敏,如若不然,怎么可能一次次在危急关头豁出自己来保护他。
谢文文在谢敬丰钻进去后上手给柜门的锁扣扣上了,然后就转身出去一个人静候危险。
谢敬丰蜷缩在柜子里,特意放低了自己的呼吸声,倾耳听着外边的动静。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了肉里,疼痛让他保持着清醒、镇定。以前他不好学,不上进,就是武功也不愿意学,从扎马步开始就开始荒废,自认为有兄长在,他就是不学无术也没关系,总有人给他撑腰,为他一路披荆斩棘、保驾护航,可如今一次次的面临危险他才开始懊悔当初没有用心学武,狂妄自大,如若不然何至于一次次的都把谢文文置于危险之中,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躲在他的背后,看着他为了自己拼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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