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家出去,那两父子也不见来送,只是派了管家来,谢敬丰倒是不在乎谁送与不送的,路过钟院的时候,本想下去同谢文文告别,哪料一问却说人自昨日起便未回,谢敬丰人都傻了。
他们别是昨日里得手了人就跑了吧?
他当时也不敢问他们究竟从王令嗣的书房内找了什么东西,就任由谢文文走了,哪料如今却是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谢敬丰难掩失落,如今本想与他告别一番,谁知却已经找不见人。
利用他的时候好话说尽,却明知他将要启程,人都不知道出现同他告别,真是够势利的。
谢敬丰扑了个空,心情顿时也不好了,可也只得带着人出城回家。
出城门之时,由于时辰还早,城门未开,不过谢敬丰令箭一出,任是什么时候都不得不给他开门放行。
马车驶出,谢敬丰看着这座城池,眼底有着从未有过的深沉。
而谢敬丰走后,父子俩才松了口气,终于是把这尊大佛送出去了。
谢敬丰人一走,王家便有人登门造访,见客的还是王白鹤自己,来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王令嗣都没有来得及与人碰面,他父亲见他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问:
“你屋里的东西呢?”
王令嗣当时还不知他父亲为何有此一问,想也没想的便答:
“没丢。”
王白鹤狐疑的看着他,似是得了什么消息,是而不信王令嗣这没丢二字。
王令嗣这才意识到什么,忙不迭的扑回了他的书房,这地方他昨日晚还来看过,并不见有什么被人动过的痕迹,可当他在暗格里翻了一通,心逐渐凉了下去。
“不、丢了。”
原本还妥帖安放的东西已经空空如也,几乎是不翼而飞,这叫王令嗣冷汗都下来了。
他父亲见他失魂落魄的出来,便心中了然。
王令嗣自认为行事周密,昨日晚他都来查验过,分明还完好无损,为何今早就不翼而飞了?
王白鹤冷眼看着他,心底暗骂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跟来的仆从。
“谢敬丰呢?”
能不动声色的从王家盗取走东西,他们能怀疑的对象也唯有是他谢敬丰了,也就这么巧合,东西没了他人也就刚好逃之夭夭。
身后的随扈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答:“走了,今早走的。”
一想到东西是被谢敬丰盗取的,王白鹤就几乎是气血上涌,他倒是看走眼了,还以为谢敬丰当真就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膏梁纨袴,没想到啊,在他们面前装疯卖傻了这么久,就为了得手的那一刻吧!
王白鹤眼中已经涌现了杀意,谢敬丰他是容不得了,一旦东西被他泄露出去,将会给王家带来灭顶之灾!
“拦下他!”
随扈得了命令当即就去办,王令嗣坏了事,此刻也不敢在他爹面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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