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皱眉,从一开始她就觉着这王令嗣不是什么好人,如今对他们露出的眼神也格外的冲,也不知道这人跟刘小天他们什么关系,刘小天又是从哪里找来的人,瞧着有着莫名的危险呐。
但所幸是没叫王令嗣这么一直盯下去,王令嗣收回视线移到了床榻上人的脸上,瞧着他面无血色的似乎是病的很重,王令嗣看着谢敬苍白的模样,眼里充满了怜惜。
鲜活的谢敬浑身充满了生机,总有股叫人移不开眼的气质在身上,让他心驰神往。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他的面颊,恰在这时候,王令嗣的护卫到了,领着府里的大夫,前来救急。
“公子,大夫到了。”
后边的声音让他及时收回了手,他将手负在背后,看向了来人。
侍卫是方才同他一道的那名,向来得他重用,交代他的事情总能办的妥当。
王令嗣让到了一边,把望闻问切的位置给了大夫。
那大夫是一个有着一大把花白胡须的老者,看着他不再年轻的年纪就让人觉得他的医术高深,令人放心。
“先看病吧。”
大夫先是朝着王令嗣行了礼后,取下医药箱,对病人切脉,入手的冰冷叫他顿了一下,又恢复如常。
似乎是谢文文所犯的是疑难杂症,他切了许久的脉象都没有动作,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其他人也等的心焦。
最后,他把谢文文的手放下,又撩起他的眼皮看了看,试探了下四肢的温度,入手的冰冷叫他皱紧了眉,原本就严肃的面容此刻显得尤为严厉。
最终,在王令嗣不耐烦的神色中,他起身拱手道:“这位公子脉象无异,可身体发寒,已达四肢百骸,恕老夫无能、并不能诊断是何病症。”
闻言,王令嗣神情也沉重起来。
大夫是他府上的府医,出自江湖门派,非是寻常的普通医师,医术自然了得,可今日却说对谢敬的病情无从下手,他实在不知该是这府医的医术不精还是谢敬的病情的确令人棘手。
可府医的医术这么多年他也有目共睹,他能这么说,说明谢敬的情况很复杂。
究竟是何等的复杂的病症让一个浸淫医术多年的大夫都无从下手呢?
刘小天听着那大夫的话,急了。
“怎么诊不出?他不是受寒么?”谢文文这样的情况不是头一次,可上一次也是蹚了太久的冷水导致的他如此昏迷,这一次是给人丢下了井,在刘小天看来,两者都是因为受了寒了缘故,导致的生病,怎么叫他一瞧,就成了疑难杂症了?
刘小天心急了点,以至于也不信对方的医术了,王令嗣的人,说不定是跟王令嗣一样的心眼子呢,但对方也没有害谢文文的道理。
王令嗣瞥了一眼多舌的刘小天,只是冷静的交代大夫:“那可有什么法子暂时稳住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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