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得,去得,以三公子的身份,别说是满月楼了,就是皇宫您也去得。”
被他这么一奉承,谢敬丰心里才高兴了,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的反应。
却不知,他将要为今日的嚣张付出代价。
原本他也只是想听听满月楼的事儿,待问清楚了王令嗣他也觉得无趣,便赶了王令嗣出去。
当他从谢敬丰处离开回到屋子的时候,门口的侍从欲言又止,王令嗣当即就意识到了什么,进去一看,谢敬果真已经不在了,留下一室的凌乱,桌上残杯冷炙,酒瓶倒伏在桌上,里面的酒水已经淌完,滴落在地毯上深浅不一。
“公子……”侍从生怕王令嗣会怪罪于他,面对着他有些战战兢兢的。
心里清楚谢敬已经走了的王令嗣并没有质问其他,只是询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侍从不敢揣摩他的心思,连忙答道:“您一走,他的侍从便带他走了。”
闻言,王令嗣敲着桌子,不应声,这让侍从心里十分的恐慌,听着敲击声,自己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生怕王令嗣是在酝酿滔天盛怒。
可到最后,王令嗣也并没有出现他预想的那般盛怒,却是在一番沉思后选择了回府。
“回去,叫林安过来见我。”
侍从应了,马不停蹄的跑下楼去准备车轿回府,还得提前使人去通知林安,毕竟,王令嗣是要回府后第一时间就要见到人的。
至于王令嗣要见的这叫林安的,是他们王家的一个心腹,为他们王家所驱使,肝脑涂地那种。
王令嗣之所以要见他,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将王家从满月楼的事件上完完整整的脱身,不管日后满月楼的事情会不会被捅出来,他们王家都不会受到半分影响,就是在谢敬丰还在宁州的这段时间,他们也能借着谢敬丰的关系,毫无保留的做自己的事情,却能不叫人抓住把柄,但凡出事,也能让人把嫌疑引到谢敬丰身上,而不是缠着他们不放。
北境大权在握,游京的人早就视他们为隐患,拥兵自重向来没有好下场,不过,或许这一两代人间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可很难保,如果他们自己撞到了枪口去,游京不会拿他们开刀。
“公子。”
来者是个看着约莫三十而立的青年,面容刚毅,挺拔威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饶是见了王令嗣也并不会流露什么神情,但王令嗣早已经习惯了他这般。
室内并无第三人,但凡是王令嗣要与人议事之事,屋内屋外都不能留人,为的就是以防隔墙有耳。
他将自己事先临摹好的名帖交于对方,并交代:“去,用谢三的名义,在我们的私坊多制几份名帖。”
“谢三?”林安初始不解,直到王令嗣同他理清这人的身份。
“谢敬丰,北境王府第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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