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阳猛然怔住,鼓起的脸腮在这此刻定格,没能让许牧好奇,她自己倒先惊讶了。父亲来西域,除自家的老祖之外没有几个人知道,就连刘破虏父亲也未曾知会,可许牧一张口,便将她的心思完全道破。
许牧继续说道:“秦北玄走的时候,是不是鼻青脸肿?”
秦昭阳瞪大了眼睛,右手按在冰山剑之上,冷声道:“父亲的伤,是你打的?”
许牧被秦昭阳的脑洞彻底逗乐,暗道,我要是能打得过秦北玄,现在还和你墨迹什么?
许牧起先还不相信,自己那不靠谱的师父,竟然真的为了自己,去找秦北玄打了一架,还专挑后者的要害打,好笑中打心底升起了一股暖流。
许牧正经道:“说说吧,这次来到底为了什么事?”
秦昭阳思忖良久,略带不甘,悠悠道:“确实是父亲让我留下来的,我本不愿,但没办法,这是老祖的意思,我不得不从。不过你放心,只要你说一句不愿意,我自会离开,这样我也就能解脱了,到时候为了报答你的恩情,我可以为你做三件事。”
许牧无耻道:“嫁给我也行?”
不等秦昭阳发火,许牧立马改口,开玩笑,这小姑奶奶真要发起火,可不像项少龙有所顾忌,说不准真的一剑宰了他。
秦昭阳深叹一口气,不以为意道:“成交?”
谁知许牧蹭的一声站起来,指着大门,笑道:“你去西门学院外的书店,购置几本圣贤书,另外帮我再买几件换洗衣衫,要是看到自己喜欢的衣物,大可随便买。”
说完从腰间解下一袋散碎银两,扔给秦昭阳。
秦昭阳接罢,不敢相信的质疑道:“你就这样随随便便的用掉了两个?”
然后生怕许牧反悔,拿起银子风风火火的跑出去。
许牧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胸口却疼的厉害,下意思的揉了两下,拿出一个干净的酒杯,倒满了一杯酒,笑道:“武叔,你下手可真狠。”
大堂内不知何时站了一位中年男子,正是许牧之前在城头看见的武良。
武良不客气的坐下,端起酒杯笑道:“你小子和你老爹一样精,不过你比你爹强,最起码你比他会说话。”
这是许牧第三次看见武良,第一次在西门学院,是武良让他对雨文产生嫌隙,也是那时,武良将许牧逼上了一条武道的不归路。第二次,在武王府,是武良让他当众出丑,彻底失去了争取雨文的信心。
前两次,许牧对武良是有恨意的。
可是,第三次见面,许牧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反倒恨感激。
或许是因为院长和他说过,武良一直在保护他。
许牧面色恭敬,真诚道:“武叔,今日来,可有什么事吩咐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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