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好!有道是千金难买酒中意,醉至深处方自知。你懂酒、便不是坏人!来,干了它!”
这说话之人的逻辑教莫方闻哭笑不得,焉能说懂酒之人便不是坏人?莫婉溪听着微微展颜,岂料这时桥下“哗啦”一声水响,水花四溅下、一人影便从这水花中侧翻而来,舒然跃上了桥头,而他手中酒坛也已飞速撞来。
当莫方闻堪堪接住这酒坛时,那人影早已是背靠一把一尺来宽的巨剑,正傻呵呵地笑看二人,瞧其模样似已醉得不轻。而令莫方闻更为惊奇的是这人明明从桥下跃上桥头,可身上那糟蹋的道衣却是滴水不沾,只有背后那柄巨剑似微有水渍,经阳光一照剑体竟通透闪烁,隐泛蓝芒。
“难道这人方才就依靠这方巨剑浮于水面,这才让我和师妹不曾瞧见?这位高人又是谁?”
有此疑问的不仅仅是莫方闻,就连身旁莫婉溪也不认得。不过待她细观此人样貌和举止,又不由猛然想到:“这人不就是正一师尊下的关门弟子即醉,昆仑七子中排行最末的七师叔么。”
莫婉溪越瞧越像,当即上前作揖道:“晚辈气虚拜见七师叔。”
谁知这一语过罢,犹如石沉大海,那即醉非但充耳不闻,甚至看都没看莫婉溪一眼,反是不耐烦地催促道:“小兄弟!我说你喝不喝,莫要光用鼻子嗅啊,难道你要用鼻子喝不成?”
莫方闻笑着恭敬回道:“回前辈,这酒中应当有当归、三七,仙鹤草这样的活血化瘀的药材,更有朱果,雪参,黄芪这些固本培元的药味在,说明前辈身上带着不轻的内伤,晚辈岂能不顾前辈伤势独饮这壶花费心思调制出来的药酒。”
即醉讶然道:“难怪小兄弟搁老远能闻到药味儿,原来又是位学医的啊?难怪迂腐。”
莫方闻不知这迂腐和学岐黄之术又有何关联,不过亦不想往脸上贴金,故此坦言道:“不然、晚辈的师弟曾和一位有名的前辈学习医术多年,晚辈亦是跟着耳濡目染了些,所以能嗅出其中较为常用的药材。”
即醉闻言一脸不快道:“无趣,无趣,不喝就放那吧,该去哪去哪。”
这即醉言下之意便是要赶人了,莫方闻笑了笑也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位莫婉溪口中的七师叔,只得双手揖了揖以示赔罪。莫婉溪见着七师叔这般古怪也是轻轻蹙眉不语,闷头匆匆去解那轻舟缆绳,可岂料当她经过栈桥时,即醉却是仰头望天,醉意十足道了句:“财仁金银阁,嗝!好酒,好酒!”
这寥寥几字对二人来说竟是天差地别之意,那莫方闻听来只道是这即醉是酒后胡言乱语,可莫婉溪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忽感全身冰冷,如坠冰窟,下意识竟是娇躯一阵哆嗦,后方莫方闻见着,不由关切道:“怎么,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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