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飞老气横秋地说:“你懂什么。”
秀儿去狠狠地掐了掐他的脸:“就你懂。”
闫飞说:“那当然。”
“你这孩子。”
闫飞走到了秀儿面前,他比秀儿高了一头不止,居高临下地看着秀儿:“我不是孩子了!”
“哟,不是孩子了,那是什么?大孩子么?大孩子不也是...”
闫飞在秀儿脸上亲了一下,秀儿没想到他会这样,只好推开他:“你干什么。”
闫飞高兴了,“大人能做的事,我都能做了。”
秀儿脸红着进了房内,“神经病,都是神经病。”
闫飞追着她进屋:“哟哟哟,害羞,害羞,害羞了。”
小虎一帮孩子也跟着起哄。
秀儿只好走了出去:“我出去走走,你别跟着我。”
小虎嫩声稚气地说道:“你去就去呗,谁管你干嘛去,死不死。”
秀儿叹了口气,朝城里走去。
丁一岳、陈西傲追不到妙手不空,却把自己追迷路了,这京师花花绿绿,哪都没见过,加之明天大典,今天城里人多,真正是乱花渐欲迷人眼,雪拥蓝关马不前。二人追的累了,找了一处茶坊,陈西傲嘱咐:“如果再看到你的画像,千万别声张。”
看着丁一岳郑重答应了,二人才坐下,此处之人似乎只喝花茶,于是就要了壶应季的菊花茶。
陈西傲说:“菊花茶好,喝菊花补菊花。”
丁一岳问:“你有痔疮?”
陈西傲痛苦地点了点头:“实不相瞒,我也是有大痔之人。”
丁一岳握了握他的手,“同痔啊同痔。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二人满腹辛酸地共饮了一杯,正是:天凉又欲血,能饮一杯无?待到闲暇日,还来救菊花。
半壶茶喝光,前面的桌子坐下了两个壮汉,手里各操着一柄鬼头刀,满嘴淮扬口音:“月娘在上,这京师真冷啊。店家,快来壶热茶,要碧螺春,再来两碟瓜果,拣着贵的上”
小二忙不迭热情伺候,那人才继续说:“大哥,听说那丁一岳还是丁二月,也在这京师之内啊。这要是咱兄弟真拿了他,后半生就不愁了啊。”
大哥点头:“要是咱受封了千户侯,也真真是能从此金盆洗手告隐江湖了啊,你说这丁一岳,前一阵子刚听说有他拿了天下第一,又紧跟着说他杀了天龙寺老和尚明达,再他又掳走了...”
后面的话,含糊不清,只听那人感慨:“真他的妈不是省油的灯。他吃饱了撑的,想成名想疯了?”
陈西傲看了一眼丁一岳。
丁一岳看了一眼陈西傲。
陈西傲说:“盟主,你真棒。”
丁一岳冷哼了声:“对,用过的都说棒。”
陈西傲用其他人听不见的声音说道:“这二人,听口音加上看武器,估计是镇江双雄,胡明、胡亮两兄弟,倒是不足为惧,不过盟主你仇家太多,咱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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