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相宜,我的意思是——咱俩虽然都不情不愿的,但在一起这么多天了,你就这么信不过我的人品?”
顾相宜心道:这个无赖竟还谈人品?她怎敢保证前一刻她说她不走,后一刻他便干脆把她吃了?
顾相宜依旧道:“同夫君的人品无关,我打小便喜欢在枕头下放把剪刀,毕竟我一个小女子不像你们大男人会功夫,总得学着防身,现在枕头下不放剪刀,我倒睡不实了。夫君也无需多想,没事的话还是赶紧去起夜吧。”
顾相宜转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池映寒僵在原地。
对她属实无可奈何。
遂起夜之后,又躺回床上,这一次学聪阴了,主动离顾相宜更远一些。
待池映寒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大亮,顾相宜已不在枕边,她那半的床铺叠得工工整整,顺便将池映寒的被褥也盖实了些。
池映寒知道,她这当媳妇的既要早早请安,又要吃些早点,然后还要前去药铺,起得自是早他许多。
待起床后,他忙掀开顾相宜的枕头,发现剪刀已不在枕头下,她拿走了。
害,这个女人……
池映寒无奈的叹了口气,旋即坐起身,睡醒之后便准备出门玩去。
但谁料,当池映寒想出门的时候,竟发现房门被上了锁!
怎么回事!
池映寒忽然警惕起来,再看那桌上,只留着一本《诗经》,和一张纸条。
池映寒心头一阵不安,隐约想到了什么,遂将纸条拿起。
果然,那纸条上写着:「今日功课是将《氓》背下来。」
“氓?啥玩意?这《诗经》怎么还骂人呢?”
池映寒哪里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再往下看,底下那么大一长串,池映寒脑袋“嗡”的一声。
要命呢这是!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什么玩意儿啊这是!”池映寒吓得丢下书本,赶忙上前去拍门,“喂!来人开门啊!门锁了!”
但外面传来的却是杜仲的解释:“少爷,老爷说了今日让少爷在屋里背书,谁都不能放他出去,得等少夫人回来开门。”
“不是,你们疯了!让我背书?背书?!”
池映寒这才想起顾相宜昨晚说的疯话——让他背书,让他凌驾于安瑾瑜之上!
他瞬间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都成了黑白色……
你们是认真的吗?!
“少爷,老爷就是这么说的,主意是少夫人提的。奴才也做不了主啊。”
“那……那我娘呢?我娘说什么了?”
“她说这办法挺好的,少爷成家了下一步就该立业了,不能贪图玩乐,这些事就交给少夫人处理,先试一个月,看看成效。”
池映寒脑袋又“嗡”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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