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歌还以为这厮病重着,还准备了些补品,不料他神色极好,惹得柳如歌一时惊愕语塞。
好在柳如歌见过的场面多了,立即反应过来,笑道:“贤婿里面坐、里面坐。也不知道你们来得这么早,我这儿怕是招待不周,厨房的饭菜才做了一半。”
“无妨,岳母客气了。”池映寒礼貌的回着柳如歌。
柳如歌笑了笑,目光遂落在顾相宜身上,顾相宜虽厌恶她到极点,却还不是避不开要同她说一些虚头巴脑的话。
但谁料,就在柳如歌正要同顾相宜搭话的一瞬,池映寒忽然抢先一步,对顾相宜道:“对了相宜,昨夜吃了那么多燕窝糕,嗓子是不是还未恢复好?”
顾相宜一愣,什么燕窝糕?
柳如歌也同样一愣:“嗓子?相宜的嗓子怎么了?”
只听池映寒回道:“是这样岳母,相宜这两天在家里山珍海味吃多了,嗓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她就不跟你们唠了,你们也甭为难她,有事跟小婿说便是。”
柳如歌怔了怔,随即僵笑道:“啊,这样呀!那看样子相宜在你们这边过得不错,那我就放心了!”
顾相宜着实怔了怔。
她本就不愿再同柳如歌有任何沟通,但池映寒是怎么看出来的?
只听池映寒继续道:“其实小婿照顾得也不周,小婿看她太瘦了,便带她多去吃些满汉全席给她补补,结果吃得多了,搞得嗓子倒不舒服了。”
柳如歌心里酸到极致。
山珍海味?
满汉全席?
他们娘仨这两年因为资金周转不开,都只得省吃俭用,这小贱蹄子竟到池家就能这般待遇?
这怎么可能?!
柳如歌心里酸得半死,还得若无其事的介绍道:“对了,给贤婿介绍一下,这是我家长女相情,这是长子相笙。”
“幸会幸会。”
池映寒朝着二位行礼,心里却是明镜了这位继母的功夫,敢情长子长女皆是她一个妾室所生?
那不用多想便知这平日在家得是多横的主儿。
池映寒唤着杜仲道:“杜仲,去将带的礼品捎来。”
说到礼品,柳如歌两眼放光,还抻着脖子瞅了眼带来的是什么。
见杜仲搬来一个又一个盖着黑布的小箱子,柳如歌心里惊喜这会是什么好东西。
但池映寒偏是将箱子放在原地,故意跟柳如歌继续交谈道:“小婿还未见其他家人,家中尚有其他嫡子吧?”
当然是有,可柳如歌还不是图着先把池映寒的礼品拦截,看看他们娘仨能偷偷独占什么好东西。
但池映寒偏是不开箱,还要叫其他人出来,急得柳如歌眼珠子不停转动着,不停的周旋。
顾相宜在一旁未发声,瞧着柳如歌气色渐渐变差,也不知心里又掖藏着什么。
池映寒此刻倒不与她周旋了,直问:“岳母可是平日过于操劳家事?小婿瞧着岳母气色不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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