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来!不许你看了!”
“凭什么?我今日可是听你的话在家闷了一天,差点没给我闷死,看会儿画都不许?不让我看画,那我出去玩去了!”
“你!……”顾相宜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她不能气,不能同一个无赖较真。
“算了,你拿去看,慢慢看。”
池映寒见顾相宜再度气得直喘,也不知她到底在气什么。
他再打开这幅画,遂认真看了几眼。
不多时,池映寒神情忽然变得沉重。
几秒的时间内,没再出声。
顿了顿后,遂将这幅画折上,放回了桌上。
“罢了,还给你,本少爷看完了。这会儿有点饿了,还是去吃点东西罢。”
顾相宜:“……”
顾相宜依旧沉浸在方才的恼火中,就这么看着这池二整日什么都不干,一事无成,眼睛还漏神,在家就知道吃……
她到底嫁了个什么玩意儿?
而池映寒看着这会儿顾相宜依旧没好气儿,疑惑的道:“顾相宜,你还生气呢?你可别气了,你说你这么一天到晚一直生气,哪下不小心被我气死了怎么办?不如我让厨房去做点猪肘子,你吃点好吃的消消气?”
亏他还知道顾相宜一个不留神就会被这厮气到。
顾相宜气得哪有心情吃饭,遂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吧。吃完早些睡,阴日还要回门。”
顾相宜继续看她的书,不多时平缓了心绪。
池映寒就是个傻的,不然仗着这么大好的势头,谁能蠢到只享受五年就退出人间?
瞧着池映寒在让厨房做了蜜蜡肘子,吃完便打地铺睡了。
顾相宜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书。
殊不知于柳如歌那边,便是晴天霹雳了。
眼见顾相情婚期将近,本想从池家捞些财产给顾相情做嫁妆傍身,但今日去交接产业的时候,忽地听闻铺子上的人给出消息,说这些产业确是移交给了顾家没错,但顾家已将产业继承人定了名,所有田产铺子归名到顾相君名下了。
柳如歌听闻这消息,脑瓜仁嗡嗡作响,才一日的时间,谁去落的名?
且那顾相君还未满十二岁,怎能落入他名下?
那帮人便不管了,契单上写的都是顾相君,他们便按契单办事。若有差池,让柳如歌回家商量去。
深夜,柳如歌瘫坐在床上,迟迟想不透这个理儿。
没多久顾相情便又找来了,哭道:“娘,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田产铺面,不是理应落入我名下吗?怎被顾相君那小畜生夺了去?”
柳如歌正头疼着,顾相情一苦恼,她更加头大:“娘也想着怎么回事呢,莫不是老太太搞鬼?”
柳如歌越发猜忌那老东西,别看那老东西如今身体不便只能待在后院,当年家里的事她可是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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