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芜回过头来,与谢铮对视着。
她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否认。
见她明显是还不想说,他最终败下阵来,松开拉着她的那只手,试探着搭在她的肩头,与她一起向软榻走去。
待两人坐在软榻上之后,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相较于两个年轻人,荣安郡主与谢淮裕之间却有许多要说的话。
夫妻俩回到了房间,肩挨着肩地坐在软榻上。
“比起咱们能够遇见她,并且将她救下,如今这般更加令人惊叹,兜兜转转的,真正的缘分总会遇见。”
荣安郡主倚在靠垫上,轻叹一声。
“比起明昭,你应当更喜欢这个孩子?”谢淮裕将手摸到她的后腰,轻轻为她揉捏着。
夫妻多年,他很清楚她腰间有旧伤,久坐久站都会很不舒坦。
所以,他特意学了些推拿的手法,为她缓解。
“我的确挺喜欢这位二姑娘的,可明昭在我心里也挺特别的,从前我一直很心疼她,她那般的诗书才华,若是嫁给清贵文臣,肯定比跟铮儿好。”
荣安郡主很以谢铮为骄傲,但她向来有什么就说什么。
“所以当初,我并没有早早地跟伯府那边定亲,想的就是万一人家有更合适的,后来去府上提亲,也是因为铮儿小小年纪得了爵位。”
“若那个时候还不去,让人以为咱们对姑娘不满意呢!况且我曾私底下跟明昭闲聊过,她当时对铮儿没有任何不满。”
“再后来,逢年过节的,别人家定了亲的女儿都有未来夫婿相邀,得以出门游玩,她却只能独自一人,所以我才每逢年节,给她送好多礼物。”
说起过去,荣安郡主很是感慨。
“当初她为铮儿受了重伤,我想着她心里应当是有铮儿的,咱们的儿子我也了解他,他绝不会亏待了明昭。”
“我以为他们小两口能够幸福美满,铮儿会学着做一个像你一样知冷知热的好丈夫,谁想到他们过成那样……”
提到这些,荣安郡主皱起了眉。
纪明昭或许不知,在他们成婚之后,郡主曾不止一次将谢铮叫到跟前,亲自教他一些哄女子的花样。
什么胭脂水粉,衣裳首饰的,如何根据人来挑选,也都告诉给他。
可她瞧着小两口的日子似乎越过越冷,根本不是什么相敬如宾,而是相敬如冰。
她本不想过多地掺和到夫妻俩之间,如今掺和了也不见任何起色,也只好无奈地跟丈夫离京,让他们自己相处。
这些年,夫妻俩虽然不曾回来,可京都这边的事情,该知道的她都会知道。
自然,也知晓旁人对纪明昭的闲言碎语,说她要绝了定远侯府的嗣。
她本就心疼女子不易,知晓后更加体贴心疼自己的儿媳,她曾亲自派人回到京都,要教训那些个碎嘴子。
但等她派来的人回到京都时,那些人已经被谢铮给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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