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嗤笑:“我知道!”
张晗瞧了瞧一旁正闲话的一众太太,又瞧了瞧另一边赏花玩耍的姑娘们,见无人特意关注此处,才拉了林浣道:“母亲叫我问问你,瞧着你表嫂可还好。若是不错,便也别将这家事攒在手里,这管家也不见的便是个好事。只你别因此与表嫂生分了。你总得还要靠她几分。
女孩子家若无人教养,只怕日后……日后……亲事上不好说。母亲本有意接了你来。只父亲在任上,那时你也在孝里,多有不便。如今,咱们虽回了京,可家里还有祖母在。母亲也有难处。
母亲的意思,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只与表嫂相处好了,也便没人再在这上头挑刺。”
这话说的很是直白,却也只有真心关切的人才会如此,林浣心下明了,感激地反握了张晗的手:“姐姐只管与姨妈说,我已是将账房钥匙给嫂子了。”
张晗连连点头:“如此最好!”说完又似想起什么,眼珠子在花厅内溜达了一圈,凑近林浣耳旁,细声道:“义忠亲王的事儿,你别急,母亲说她心里有数。今日我会总与你在一起,她们再如何也不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林浣皱了眉正要说话,已有丫头来禀,前头的戏台子已经预备好了。
郑老太太的大儿媳妇郑大太太忙扶了郑老太太起身,众人皆往戏台去。张晗与林浣也只得住了嘴,一路尾随在顾氏身后。
戏并没有什么稀奇,几乎每家宴请总要唱那么几出。林浣兴致缺缺,张晗更是听不下去,只长辈们听得津津有味,瞧一会儿,分说一会儿,便也只得按住性子陪着。
郑大太太看了出来,笑着与郑老太太道:“母亲,咱们这看得欢喜,只这帮子小丫头怕是坐不住,不如叫宁儿陪着别处玩去,也省得在这一个个没精打采的犯瞌睡。”
郑老太太笑着应了。一众姑娘们无不欢喜,前一刻还恹恹地,这会儿却交头接耳,商量着是去放风筝,还是去玩陀螺。
郑家的丫头也是机灵,不一会便拿了不少的风筝和陀螺来。又有姑娘来请林浣与张晗一道去池塘边划船,林浣推辞了一回。一身着鹅黄比甲的十四五岁的姑娘哼着鼻道:“人家可是探花郎的妹妹,只怕是不愿与我们这等俗人呆在一块。”
林浣抬眼细瞧,这女子她却是从未见过,不知今日初次见面为何对她这般敌意,只这话说的实在不太聪明,有意挤兑林浣,可却是将其他姑娘都贬低了。
众人面色均变了变,只那黄衣姑娘却似一无所知。郑宁儿虽是庶女,却是郑国公的幼女,如今府里也只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身为东道主,总不好见气氛越发尴尬下去,忙出言做和事老。林浣也不想与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这才作罢。可那黄衣姑娘却不知如何想,瞪了林浣一眼,便往池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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