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听得一脸震惊,忙摆手道:“我并没有做过。”
那官员道:“我不过是外人,今儿来抄宁国府,琏二爷做没做过,自个儿心里明白。”
贾琏道:“我这就去查,到底是谁诬陷于我。”着,告罪一声,退回了仪门,然后转身匆匆往贾赦房中去禀告,途中又打发厮去打探消息。
瞧着贾琏的背影,那官员默默地望着敕造荣国府的匾额,心道:“牧儿,你放心,爹终究有一日叫这荣国府自食恶果,替你和你媳妇讨回公道。我已经查得了许多证据,等到明年便替你报仇雪恨,眼下就先让荣国府再过一个好年,也叫他们自相残杀。”
他查出来的消息,荣国府主妇皆包揽诉讼,并重利盘剥,不过二太太王氏上了年纪便不曾再做过,而其侄女却很是做了几年,他儿子的官司便是其中之一。如今,他将此事透露给贾琏知道,贾琏去查探后,定然会与其妻反目,他早已听贾琏和其妻王氏脾气并不相投,王氏善妒,若非有子,早已没了地位,但是此事出来,贾琏就算不会休了她,也会处置。
想完,转身往宁国府走去,行走间吩咐道:“仔细些,别叫宁国府里有人逃逸出去。”
诸位官兵躬身应是。
却贾赦听宁国府被参,顿时焦心不已,道:“好好的怎么抄了?”
贾琏叹道:“想是从前做的事情露了行迹。”
贾赦道:“你去打听打听,到底是谁管着查抄东府的,另外,得想个法子打一二,打着骨头连着筋,总不能对东府里不闻不问。”
贾琏答应了一声,道:“眼下不急着这件事,才听到一件大事,来问老爷的示下。”
贾赦因担忧宁国府的事情,坐卧不宁,闻言道:“什么大事值得你慌慌张张地进来?难道是东府被抄家,牵扯到咱们身上了?”
贾琏摇摇头,道:“不是这件事,乃是咱们府上也有罪名。”
贾赦闻听此言,奇道:“难道有人弹劾咱们府上了?若真是如此,先撂下东府里的事情,你的那些罪名,东府里都是有的,只怕咱们家也有几个罪名,东府已经败了,若是咱们被弹劾,恐怕亦难逃抄家之祸。”
贾琏心中一跳,暗自忧虑,将那官员在门口的言语了出来。
贾赦一听,跳起身来,衣襟带起茶碗,落在地上打得粉碎,看着贾琏他厉声喝道:“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些事?既然那人了这样的话,必然不是空穴来风,若是以往咱们倒也不怕,只是眼下薛家王家史家都败了,东府也抄了,咱们宁可心谨慎些。”
贾琏哭道:“老爷放心,儿子虽也做过一两件,不过都是为世交人家门下门生打,哪家没有几件这样的事情?只是儿子着实不曾为此一年收几万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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