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看看,才放心。”折鸢一脸正色地说道。
“行吧!”叶三娘闻言莞尔一笑道,反正一晚上打坐的话,这淤青明儿也没了。
耳边传来折鸢平稳的呼吸声,叶三娘正准备打坐,就看见应山红挥舞着手臂,嘴里嚷嚷着,“嘿哈……”透过月色脸上不再是眉头紧锁,而是畅快。
叶三娘挠挠头,自言自语地说道,“真的在梦里打怪兽啊!”
单手托腮又观察了应山红半天,确实不是在做噩梦,还看见她咧着嘴笑呢!
叶三娘也就没开口叫醒她,你的梦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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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天亮的早,天刚蒙蒙亮,叶三娘就从打坐中醒来。
叶三娘看着熟睡的她们,笑了笑,穿上衣服翻身下了炕。
“醒了。”折鸢小声地说道,看着应山红睡的安稳,“夜里没再出事吧!”
“没有!没有噩梦惊扰她,详细的等她醒了,你可以问她。”叶三娘站在她身前压低声音说道,“我走了。”
“嗯嗯!”折鸢点点头道,忽然叫住了叶三娘道,“等一下,等一下,我看看你的肚子。”
“您还记着呀!”叶三娘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说道,掀开衣服露出平坦紧实的小腹道,“看看,连红都不红了。”自己又用指头摁了摁,“一点儿都不疼了。”
“好了,好了,放下吧!你走吧!”折鸢放心地说道,目送闺女离开,然后看看窗外的天色,睡不着了,干脆起来,扒拉着窗台上放着的针线筐,继续纳鞋底。
夏天费鞋,她又不舍得孩子们穿草鞋,脚丫子嫩的,这草鞋还不把脚给磨的血呼啦差的。
可夏日里穿布鞋捂脚,听了自己闺女的建议,将鞋前后开口。
这鞋也只能孩子们上书院或者在家里穿,下田干活可不行,露着脚趾还不被利草把脚给扎,割着了。
乡下小子,从小就赤着脚,早就磨出了茧子,练就了‘铁脚掌’不怕了。
天大亮了,应山红蹭的一下坐起来,吓了折鸢一跳。
“你没事吧!”折鸢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担心地看着她问道。
“天亮了?”应山红眼睛怔怔地看着窗户道。
“对呀!天亮了,你看屋里多亮堂。”折鸢爬过来看着她关心地问道,“昨儿后来睡的好吗?没被吓着吧!”
“没有!”应山红眨了眨双眸,兴奋地发亮的眼睛看着她说道,“俺在梦里可忙了,具体的啥好像忘了不少,不过俺打的很过瘾,浑身都疼。”
“行不做噩梦就好,打别人总比自己被吓了好。”折鸢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说道。
“很有用耶!”应山红兴奋地双颊红扑扑地看着折鸢说道。
折鸢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看来是找到发泄途径了。
也好,总比憋着郁结于肝,憋着自己好。
“你高兴就好。”折鸢浅褐色的眼眸看着她温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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