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就是说,段末坯他们一百余人,需要面对的是城内五千五百余名守军,而且王烈他们隐藏在北mén外,若进攻也只能选择北mén,其他城mén虽人少,但挪动堵mén的东西就要耗费半日,得不偿失。
得到这些情报后,段末坯就开始给几人灌酒,最后那都尉和几个军主都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段末坯对荆展等人一使眼sè,十几个狂澜军士兵上前两人一个,架起这些人就开始拔下几个军主身上的衣服,然后换到几个相同体型的狂澜军士兵身上。
荆展等人换好服装后,也不管几个昏睡的军主,直接扶起那个都尉直接向他的营房而去。
路上遇到巡逻的士兵,一看是自家的都尉大人喝多了酒,身旁几个军主相陪着,也无人敢问。
等到了都尉住的地方,却直接进去,很快就在他的住处里找到了可以叫开城mén的令符。
拿到军令,段末坯等人分成两部,一部由荆展带领在军营内乔装破坏,四处埋放点火、爆炸之物。
另一部则由段末坯亲自带领,拿着那都尉的军令直奔城mén。
双方约定两刻钟后,军营内就开始点火,而在这期间,段末坯他们必须诈开城mén。
路上遇到几支巡逻的匈奴汉国骑兵,一看令符也都没有怀疑,直接放行。
很快,段末坯等人就到了城mén处,当值的守军早已经歇息,只有十几个值岗的军卒,一看对方是白日里的枣强驻军,忙把负责的幢主叫来。
那个幢主却正是白日被羌胡校尉斥责的杂胡,因为在军营外收了段末坯的好处,此刻一看段末坯等人,也没有太多警惕,却笑道:“几位这么晚怎么来这里,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你们?”
段末坯已经从那军营中的都尉口中得知,这北mén处足有一幢的士兵,可以说是戒备森严,强行冲击肯定会在攻破城mén前就吸引来大批敌军,而且自己身边这三十几人也会尽皆命丧。
段末坯也不着急,笑着掏出得自那都尉的令符道:“兄弟,我们几个有重要情报要向上边汇报,因此要先行赶回襄国城,麻烦兄弟开mén放行。”
那幢主一愣,接过令牌一看,的确是有出城权利的都尉的令符,令符上的纹路在灯火下清晰可见。
把玩着冰冷的令牌,这幢主心下却有几丝犹豫,毕竟白日里刚被自己的长官责骂,这些人虽然是那校尉自己验证说没有问题的,可真若出了事情实在承担不起。
但要说真不放眼前这个军主出城,他又有些忐忑。
这幢主虽为一个低级军官,但不过是一个从西域xiǎo国因为战luàn而被奴隶贩子卖到中原的可怜人,又因为是后期加入石勒军中的,地位在实在不高,也没有什么靠山,否则也不会被那羌胡校尉如此折辱,并打发到城mén,一守就是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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