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末坯假扮的羯人军主却是热情的把那都尉让到了首位,几个军主也依次落座,一落座,这几个家伙就迫不及待的拿起酒樽。
段末坯却举起酒樽道:“xiǎo弟méng难,被狂澜军偷袭,侥幸从枣强脱离,幸得诸位收留,心中感jī不尽。而所谓相遇就是有缘,这酒是我们从路过的客商那里买来的,今日借huā献佛,与诸位痛饮。”
几人闻着那香气扑鼻的好酒,早就被勾起了肚子里的酒虫,此刻听段末坯这般说连忙点头称是。
那都尉却暗中心想:“这等好酒若huā钱去买要多少银子?肯定是他们劫掠来的,说什么卖来不过是让我们多感jī你罢了。不过你们这些羯人一贯倨傲,今日却能想起请我们喝酒,也算你们懂事,一会多分你们些粮草,还是要得。”
想到这些,那都尉却是连连称谢,然后举起酒樽,迫不及待的一干而尽。
这火龙烧入口,还不觉怎样,可是一旦如喉就变成一道火线,直接窜进胃部。
但这酒虽烈,却并不辛辣,在胃中却变得的温和绵软起来。
众人也都喝尽,几个信都城的军官都是连赞好酒,他们大概能有一年多不曾喝过这样都没美酒了,却是对段末坯他们更是好感大增。
一连吃了数樽,几个人吃的爽快淋漓。
但这火龙烧后劲极大,那都尉几人又长时间没有吃酒,却是很快就有了些醉意。
借着酒劲,那都尉大着舌头,攀着段末坯肩膀道:“兄弟,谢谢你今天的酒啊……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们羯人有些傲气,看不起我们这些人。但今日一见兄弟,才知道你们也是热情的好汉子,咱们都不是汉家出身,自当同心协力,将那可恶的汉人杀光,还有那鲜卑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是我辈一样,竟然感谢为汉fù儿的猪狗,真是可恶,杀了,杀了才解恨……”
段末坯听他这般说,心底怒火升腾,暗骂竖子找死,但却笑道:“都尉大人好酒量,你我今日也属一见如故,来,喝!”
这顿酒,足足吃了两个时辰,这期间,段末坯也顺利从几人口中套出了那些军用物资和粮草存放的具体地点,以及兵营内和城mén处的布置情况。
这信都城共有大xiǎo六个城mén,平日只开南mén和北mén。
段末坯他们入城的北mén却是有四百五十人的一幢的兵力驻守,北mén也同样有四百五十人驻守,其余几mén则已经完全用各种物资封堵,各有一队兵马驻防。
而其余人马,除了城内的数百人的巡逻队外,其余全在军营内驻防。
而那个羌胡的校尉,则是单独呆着一幢的人马住在校尉府邸,那一幢人马也是他自己的亲卫,不在信都城守军的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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