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良一听,忙道:“不怨段将军,是我没统领好自己的部下……”
令狐泥也是满面惭愧:“我也耽搁不少时间,若能早一些冲出,就会取胜了。”
王烈却笑道:“你们几个休要在这里互相承认错误,今日之战就是希望你们能认清自己的不足,并非是要惩罚你们其中的哪一个。”
段文鸯闻言,却道:“阿烈,可就算你不惩罚我,我也有话要说,这重甲骑兵虽然冲击起来威风,可是我还是觉得度上比轻骑差了太多,没有机动xìng的骑军还算是骑兵么?”
王烈却笑道:“轻骑有轻骑的好处,重骑自然也有重骑的用处,今日之战若是要求你必须拿轻骑直接冲阵,你还有信心冲进对方本阵么?”
段文鸯犹豫了下,看了一眼身穿重铠的北宫纯等人道:“若还是北宫将军为对手,文鸯不能!”
王烈点点头,又道:“当然,战场上没有这般限制,但敌军也不可能任你轻骑往来如飞,必然也要派轻骑牵扯你,而一旦这般,敌人的步军再包围你的话,你们一定惨败。所以每一个兵种都有其不可替代的价值,若对方不知这重骑的威力,等我的重骑兵一旦冲进他们的中军本阵,完全可以做到以一敌百,你说这一万重甲骑军可以挥多大的威力?当然,段将军若不想带这样一支骑军,我也是没办法,只好请别人来担当统领了,段将军意下如何?”
段文鸯一听这样说,却是双眼放光,片刻道:“王郎君你不糊弄我?”
王烈一瞪眼:“我现在怎么说也是镇东将军了,还会与你撒谎不成?你再这样说,我直接免去你的统领职位。”
一旁的段末坯也不满道:“文鸯,你都娶妻生子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轻佻的xìng格,阿烈贵为一州之主,岂会糊弄你,还不快谢恩。”
段文鸯闻言,立刻喜滋滋道:“也对,当日平舒之战时我就和阿烈你说过,将来只要你军衔比我高,我就甘心为你马前先锋,今日我却实现这个诺言,为你重甲骑军的领军统领。”
说完,却是翻身下马,连重甲也不卸去,直接拜倒在地:“主公在上,请受段文鸯一拜!”
段末坯见自己兄弟这般模样,捏着胡须点点头,能和王烈保持这样的友好,他很高兴。
王烈忙扶起段文鸯道:“你子都是辽西鲜卑的左贤王,还向我行礼?好了,你我兄弟,论年纪我还需叫你一声哥哥呢,今后同进同退就是。”
段文鸯笑道:“礼不可废,末坯兄长说了,我这次一切都要听从你指挥调度,奉你为主,若我敢造次,回去他就扒了我的皮,莫说我这左贤王当不成了,估计连家门都不让我进。”
段末坯一听,老脸一红道:“文鸯,你又在这里胡说八道,赶快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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