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猗卢闻言,慢慢坐了回去:“也好,比延被我惯的脾气也的确有些暴躁,你去了要好好将他带回,至于那惹恼他的人,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杀了了事”
卫雄忙点头称是,也不停留,立刻召集人马出城去寻拓跋比延。
鲜卑新都平城外三十里外,青色的草地如今已经被红色的鲜血染成了血色。
草地上躺满了一地的鲜卑骑士,这些人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对王烈和冉瞻等人呼喝,现在却已然变成了还冒着热气的尸体。纵然是五月温暖的阳光,也不能再将他们唤起。
卫雄看着这一切,轻轻拍了拍额头,对对面一脸无所谓的王烈道:“阿烈,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祸么?”
王烈一咧嘴:“这可是他们先动手要杀我们,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啊……”
被王烈死死压在马背上的拓跋比延却是怒吼一声:“胡说,是你们先动手的;辅相大人,您快把我从这个贼子手中救回,若晚了一刻,我会被他所伤的”
拓跋比延本来是没勇气说话的,但一看卫雄到来,却以为来了主心骨,这才叫嚣起来。
卫雄只觉得脑门上的血脉喷张,对拓跋比延喝道:“闭嘴,若不是你生事,想要欺辱这些人,怎么会如此?”
拓跋比延闻言,顿时失了嚣张气焰,喏喏道:“老师,您怎么知道?”
拓跋比延这话一出口,卫雄更加恼怒,他只是在恼怒下根据常理吼出这么一句,却不想正对事实,看着一脸懊丧的拓跋比延,气得差的吐血:“你这孽障,还当我是你的老师么?”
原来,拓跋猗卢早就让拓跋比延拜卫雄为师,卫雄虽不喜欢拓跋比延的飞扬跋扈,但出于种种考虑还是收了拓跋比延为弟子。
拓跋比延见卫雄生气,还是有些害怕的,立刻弱弱道:“我……我纵然有错,也应该是父汗和老师您责罚我,与这个粗鲁汉子何干?”
卫雄更加恼怒:“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师,我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你是大单于之子,但不能以此身份仗势欺人,要多体恤下属,与人为善,自古贤德的君王都是从处做起……”
王烈听卫雄如此说,插话道:“卫大哥,恕我直言,对待太恶劣的孩子,苦口婆心的教育是没有用的,孔夫子都说过,因材施教,因人而异,这等顽劣少年需要的不是你的说教,而是直接的打击,他若不服就打到他服气,看他将来还敢不敢仗势欺人”
说完,却是狠狠瞪着拓跋比延:“子,你还不服气么?”
拓跋比延也是见到了卫雄才有勇气反驳,此刻一见王烈漠然的脸色,却是忽然回想起刚刚的一幕,顿时闭上了嘴巴,身子也下意识的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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