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父亲拓跋弗住进了这宫殿后,更是不曾见在召见过他。
王烈很理解拓跋郁律这种心情,他也喜欢和兄弟姐妹们住在一起,如今,他就和程翯、苏良等人住在一个院子里,虽然是分房而睡,但每天晚上如果没事却一定要在一起吃饭的。
虽然王烈很想推倒程翯,程翯也未必能反对他,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阿璎刚刚十五岁,王烈还是就总有一种负罪感,而且现在身在草原,四周强敌环伺,也的确不是办事的好机会。
丛刻,从酒馆返回自己的院落,刚一进院子,就见拓跋郁律坐在屋内,火红的炭火烧的正烈,门帘卷起半边,拓跋郁律一边和庄蝶对饮,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王烈一见他,一咧嘴:“好小子,你不去好好的当你的可汗,躲在我这里偷懒做什么?”
拓跋郁律不满道:“阿烈,说好你帮我接待我伯父的使者,你却说要练军,可是我去军营找你,他们却说你早走了。你一身酒气,是不是和蒙浑还有阿璎他们去喝酒了?你说说你,你这还算是兄弟所为么?”
“亲爱的郁律可汗,这是对你难得的锻炼,什么事情不要总想着我,对了,来的使者到底是谁?”
拓跋郁律不满道:“你少装蒜,卫雄刚刚派人来找我了,说他在酒馆遇见了你,和你相谈甚欢。还有,今晚他要设宴,请我们过去,好特别要求你必须过去,怎么样,阿烈,陪我走一趟吧。”
王烈沉吟片刻:“酒无好酒,宴无好宴,难道卫雄大人要摆个鸿门宴,你还是自己去吧。”
拓跋郁律气得锤了王烈一下:“你少找理由,如果是鸿门宴,你更要陪我去,更何况在盛乐城里,他怎么摆我的鸿门宴?”
令狐艾眼珠一转,沉声道:“那可未必啊,三弟,相比你来说,卫雄在盛乐的人脉只高不低,他若准备数百死士,暗中埋伏,你们去后若谈的拢还好,若喝到半途若话不投机,他一发怒,你这小命可就难保了。”
拓跋郁律闻言脸色一变:“呃,那我带大军去赴宴。”
令狐艾嗤笑一声:“去辅相府上喝酒带着大军,传出去你这可汗的名声还要么?”
拓跋郁律一瞪眼,双手一摊:“怎么说你们都有道理,那我不去成了吧。”
庄蝶在旁边虽然明知道他有演戏的成分,还是气得的掐了他一把:“郁律,你怎么就不能有点男儿气概。”
王烈唯恐天下不乱:“是啊、是啊,郁律,你是男人,怎么能贪生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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