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场秋狩下来,他简直让他惊喜。
他这才彻彻底底的相信了他的武功和谋略,相信在乌水城的每一场上表朝廷的胜利的的确确是他靠着真本事打下来的。
要知道狩猎跟打仗本质上是一样的,武功高强是必然的,但空有武功不懂布局安排同样无法获得丰厚收获。
秦朗做到了,这比什么都更能证明他的本事!身为祖父,他自然值得骄傲开怀。
谦王见状喜得满面红光,仿佛自己的形象瞬间也拔高了似的,从来没有过的扬眉吐气。
问了话之后,秦朗告退,先行回住处更衣,晚间再与苏锦一起参加晚宴。
他是在回所住院落的路上听人说了今日苏锦遭遇意外的事,当下吃了一惊,连忙加快步子赶回了院中。
媳妇儿没有如往常那样牵着儿子的小手笑吟吟的出来迎接,秦朗心中微沉,便知道路上听见的那几句议论所言定然是真的,他媳妇儿是真的出事了。
“阿锦!”秦朗心中莫名有些慌乱大步奔进屋里。
苏锦正懒洋洋靠坐在炕上,被秦朗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唤吓了一跳,冲他一笑正欲说话,秦朗已浑身散发着寒意近前惊怒道:“你的腿怎么了?是谁干的!”
声音里的颤抖充斥着浓浓的心疼,苏锦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用力抓住了,脸上原本还带着笑意,这一刹那忽然就感到了委屈有人心疼、有人纵容之下可以肆无忌惮的委屈。
下意识想到今日所遭受的险境惊吓,想到若非阴差阳错便注定要落入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苏锦眼眶一热,眼泪霎时涌了上来,扑到秦朗怀中哽咽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今日、呜、快要、吓死了!”
“阿锦!”秦朗抱着她,温热的大掌紧紧扣在她轻颤的背后,心疼愧疚的无以复加,“别哭、别哭了,没事了啊,别怕!究竟是谁?宁王府还是武王府?”
这事儿肯定不会是谦王府的人干的,谦王不会、谦王妃母子也不会,他们如果真想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动他的阿锦,在王府中有的机会。他们不会蠢到在秋狩中动手。
三个王府都一样,没有哪一个是真的铁板一块密不透风,哪一个都有内斗。但关起门来怎么你死我活是另一回事,没人会蠢到将府中的内斗展现给外人看,尤其这还是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
“我真后悔,”秦朗更愧疚了,“是我疏忽了!我早该想到的,他们没法对我动手便会想到你,我”
“别、别这么说,”苏锦缓了过来,从他怀中直起身来,轻轻掩住了他的口:“两位世子妃邀请我一块儿下场玩玩,说是大家一块热闹热闹,我不好不去的。况且他们既然盯上了我,不是今日也有来日,总归总有这么一遭。如今这一遭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岂不是好事嘛!来日再想算计,可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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