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皇帝能放下猜忌,能有此心胸魄力,既守住了江山,制衡住权臣,又收服了兄弟,实在不能不让人崇敬万分。
冀郡王在京城待了半个月,萧予清他们几个兄弟常常聚在一起,来找乌云珠的时候也少了。这天萧予清带了乌云珠一起去萧予淇的住处,起初萧予清还担心着他们会闹僵,他在中间好调和。谁知两人一见面,却不由得相顾失笑,边吃边聊,很是惬意,乌云珠亲自为萧予淇倒了酒,敛衽赔礼,萧予淇哈哈大笑,欣然接受。
萧予清摇头,这也算一笑泯恩仇吧。萧予淇的性子和乌云珠,真正是相像。别人硬要他们服软的时候,死活是不肯的,别人一旦客气,不用多说一句话,便肝胆相照起来。
冀郡王走后,他们又恢复了以前日日在一起的生活,婚期越来越近,只剩下了十几天。
这几天,萧予清一直没有来找她,这是乌云珠出宫以后,从来没有过的事。她直觉的想着,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这日乔祁生回来后,乌云珠便问起他,他面有难色,道:“等王爷来了,自会告诉你。”
她愈发不安起来,直到第二天晚上,萧予清才来了,到了乌云珠房里,便叫挽晴也出去,关上了门。乌云珠看他表情似有些凝重,知道他有话跟她说,还不是小事。
萧予清坐下来,用手抚了抚乌云珠的脸颊,轻轻道:“珠儿,我有话跟你说。”
她点了点头,尽量平静的看着他。
他缓缓说道:“我们凌朝自□□建国,边疆一直多有困扰,所以国内重文也重武,每年皆有文武状元选试,说起将领,本是人才不少。我的曾祖父元祖皇帝,祖父元宗皇帝加起来在位六十余年,可我们凌朝最内忧外患的六十年,先帝在位二十多年,曾想力挽狂澜,可前朝已大伤元气,只能韬光养晦,按兵不动,还要时时送去钱粮以求边疆太平。我是后辈,不能评论先祖功过,只是尽力做好我该做的事。到了皇兄继位,他颁布政令,消减赋税,国库也渐渐富裕起来。这些年我朝基本已四海太平,民不聊生的情况大大改善,对边疆的战役,也是屡战屡胜。
现在北疆有长成宁公主的夫婿,我的三姐夫杨袤广将军驻守,北疆已没有威胁。南疆本多乌合之众,缅甸国这几年已被我平定,短时间再不可能来犯,基本可以放心。我们中原大陆,只有西疆外域最杂最乱,危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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