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淇也半认真半玩笑的回敬予清:“喝喜酒?乌云珠这样连冷带刺的脾气,很对我的路子。你不怕我留下来,对你的新娘子动心思么!”
萧予清和萧予涵都是一怔,萧予淇哈哈大笑,“六弟你看看你,终于有人把你制住了,我只是随便说句玩笑话,你就穷紧张了!”
萧予清摇头,苦笑道:“二哥你这话说对了,我倒真是紧张乌云珠,她。。她吃了很多苦,不能再出事了!”
萧予涵沉默不语,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
萧予淇站起来,感慨道:“我们兄弟几个聚在一起不容易,难得大哥也在京里。宫里实在太显眼,陛下就算了,不如六弟叫上大哥,今晚去三弟那里喝一杯?”
萧予涵皱眉道:“为什么朕算了?朕当然也去!”
萧予淇道:“陛下,你现在毕竟是皇帝,若被有心人知道了......总是陛下的安全最要紧。”
萧予清道:“二哥,四哥当了皇帝,也还是四哥!就像你虽然不跟我们在一起,也还是二哥一样!上一代的事早已过去,我们兄弟之间的情义,怎么也不会变!等下我就去叫大哥,他必然高兴!”
萧予淇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那一夜,兄弟五个人一齐敬了他们那个早亡的排行第五的兄弟萧予河,几个人痛快的喝了一夜的酒,畅快非常。
这样的情景,在皇家的兄弟之中,是不能想象的。但他们,却真真切切做到了。这其中也是因为萧予涵这个皇帝,他实在是一个太出色的皇帝,几个兄弟都心服口服,对他尽力效忠。
大哥萧予漠重武轻文,不受先帝重视,母亲冤死让他深恨宫廷的尔虞我诈,从此远离京城。萧予涵继位后,让从未出征过的他带兵御敌,把能调动的兵权统统交托到他手上,一路从一珠郡王提拔到七珠亲王,在皇亲贵族中拥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和名望。
二哥萧予淇因为母妃获罪被废,自小被先帝封地在外,性情不免骄狂暴戾,但萧予涵亲政后,便下旨将他的母妃迁葬入先帝妃陵,把废去的封号也重新加封,使的他母妃不至于被后世所弃,他也有了祭拜之地,能够抬头挺胸的做人。从小如鲠在喉的死结,豁然的解开,他不仅对皇帝感激万分,一向暴躁的性子也和缓了很多。这些年他不动声色的支持着皇帝,表面却装的对朝廷诸多怨怼,让人以为他是个可利用来牵制皇帝的人选。
三哥萧予润从小身体不好,皇帝便让他安安静静的独居,从来不来打扰,他看似不问朝廷之事,是个自由自在的富贵闲人,其实和各个兄弟暗通款曲,朝廷之事了然于胸,是萧予涵隐形的帮手。
五弟早逝。六弟萧予清是萧予涵最看重的,虽然十几岁就让他出宫,但他喜欢游历还是去帮大哥镇守边疆,领兵打仗,也只随他高兴。萧予清的身份特殊,名分也是先帝订的,无须皇帝册封,但谁都知道恭亲王与皇帝的情分非比寻常,连先前闹得满城风雨的争风吃醋,也没能动摇他们的关系半分,有些准备看好戏和心有异动的人,只恨的牙也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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