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从7点一直持续到翌日2点。
清清沉沉地睡去。
梦中,上演了三郎与玉环的爱情却故事:梦见自己与赵公子化作了两棵连理树,根系相连,枝叶相交,风来一起唱,雨来一起舞……
话说赵煦与两位爱臣一路快马加鞭,大约历时二月,重返宫中。
重回宫中,首次上朝。
“一催两催的,众爱卿,不是说前线吃紧吗?为何近期没有军情来报?”赵煦满脸狐疑,继而愤怒。
“这,这,这,皇上息怒,还是请皇后解释一下甚好。”众大臣不知如何是好。
“回禀皇上,我等佳丽思念皇上,不能自拔,又担心皇上在外吃不消。所以,所以,谎报了军情,请皇上明鉴,请皇上责罚。”皇后大胆回禀道。
“算了,情有可原,众爱卿近日辛苦了,平身。”
在菊花淡淡的清香里,皇上也甜甜地睡熟了。他梦见清清姑娘正拿着美玉读着情诗:“谁言牡丹真国色,天子归来不赏花。思月下双影常伴,镜中仙貌归何处?无需问,九五之尊赵煦也。”一会儿,又梦见自己深情地看着清清,一直看得眼睛生疼,疼……
“啊,我眼睛好疼!”皇上的眼睛真的疼了。
“清清,你在哪里?你还好吗?”赵煦大叫起来。
“皇上,你怎么啦?有刺客吗?”竖刀关切地问。
“没什么,这宫里应该没有刺客。”皇上病恹恹地说。
竖刀仔细查看了赵煦的眼睛,“主上,奇怪,你的眼睛又不红又不肿的,为何而疼?”
“我梦见清清姑娘,一直看着我送给她的玉璧,看呀看呀,仿佛要将它看穿似的,随后又梦见自己深情地看着清清,看她匀称的身段、健康的肤色、镜面似的瓷肌、湖水一般的杏眼、朱唇宛若樱桃刻成的、如微贝排列似的的玲珑玉齿,全都魅惑着这位年轻帝王的心。还有那随手编成的桑叶帽、叶柄折成的耳饰:总觉得比嫔妃们的金钗珠帽还要美丽,还要有意思,嫔妃宫女们的衣饰打扮全都千篇一律,毫无新意,我独爱那抹莹莹的绿,那股清新的风。”
“皇上,可否立刻将她召进宫来?一解您的相思之苦。”竖刀察言观色的能力相当了得。
“不可,清清是个特别的姑娘,你派两名大内高手前往清清的家乡,暗中打探她的近况。一路忠心陪伴,必须暗中相助。”
“喳,请皇上静待佳音。”竖刀告退。
“开胜啊,请你去皇上心上人的家乡去一趟,这是详细地址。这位姑娘秀外慧中,饱读诗书,且气质迥异、温柔贤淑,不久的将来,也许是皇上的新宠。切记,不可怠慢。如果事情办砸了,小心你的脑袋!”竖刀郑重其事地向大内高手蕡开胜交代。
“是!大人。”开胜庄严承诺道。
立即,蕡开胜骑上快马“追风”,督凛然骑上“光速”,日行千里,马不停蹄。为了确保粮草充足,蕡开胜与督凛然向内务府报告了此事,带上万两黄金的“交子”,类似于后世的“票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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