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余,历经千辛万苦,来到清清的家乡,蕡开胜与督凛然两位侠士,下马与乡亲们亲切交谈。
“大娘,我们是白清清姑娘的远房亲戚,请问她的家在哪里?”大娘指了指坐落在半山腰上清清的家。
“多谢大娘!”
“伯父伯母,我们是当今圣上的特使蕡开胜与督凛然,诺,你看,这是皇上的信物‘股赤玉’和‘服白玉’,这块股赤玉是皇上于四个月前,来到贵地游山玩水陶怡身心时所佩,其实皇上当时佩戴了两块,祈求‘好事成双’,临行前将一首情诗题于另一块“股赤玉”上,你知道吗,我们的天子可真是一位多情的帝王呢!你们也知道,股赤玉只有天子才有资格佩戴,而你们家女儿既有幸得到皇上亲自吟诵的情诗,还有幸与皇上平起平坐,与他佩戴形同的玉璧,此等的好命何其少见哪!”蕡开胜激动地说。
“两位大人,你们辛苦了,一路人困马乏,快进屋用茶。”
“孩儿他娘,快去准备午饭。”清清爹吩咐清清娘。
“两位大人,当今圣上贵庚几何?”清清爹问道。
“当今圣上玉树临风,年方十八,可谓‘一代才俊’哪!”
“圣上真的喜欢我家女儿吗?”
“何止喜欢,一定爱到骨子里去了。”两位大人异口同声地抢答。
“君无戏言,你女儿身上的玉璧乃圣上亲手面赐,且亲手将这块题有情诗的玉璧佩于清清的脖颈。”
蕡开胜环顾了四周。
“伯父,清清姑娘去哪里了呢?怎么不见她的芳影?”开胜急切地问。
“我家丫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决心习武强身,已经向少林寺出发了,这会儿兴许还在求学的路上。她呀,从小就心比天高,一颗心可比两个兄弟还要大,还要野。”
“老话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看令媛可以洪福齐天,命赛黄土。”
“谢谢大人的吉言。”
“清清娘,茶饭备好了吗?”
“伯父,谢了,在下有要务在身,改日再来叨扰。”
“皇上交代,一要暗中保护清清的安全,而要答谢二位的养育之恩。这是百两黄金,寓意皇上百分百满意,清清,又是一位百里挑一的好姑娘。”
“这怎么使得?皇上可谓厚道之人。”白父执意推辞,不想、两位大人已经绝尘而去,只留下清脆的马蹄声。
“他爹,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大臣看天子’,你觉得从两位大人身上,推测出当今圣上是愚是智,是昏是明呢?”
“夫人,见微知著,以臣看君,圣上定是一位重情重义英明睿智的帝王,女儿的福气不可谓不好。你看,还没怎样呢,已下了一百两黄金的聘礼。”清清爹指着桌上的黄金说。
“管他的,命里有时终须有,清清是个‘命里无时也强求’的疯丫头,命硬着呢!再说,皇上的‘真金白银’配我家女儿的‘真才实学’,天经地义,天经地义也!”清清地自豪而自在地说。
“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刁民爹生个野丫头。好个骄傲的爹,没正形的爹。”清清娘笑吟吟地调侃道。